——————————————林賜一行人此時已經在鋒勢城城主府內的大院裏待著。大院裏擺滿了酒桌,每桌也坐滿了人。人聲嘈雜,熱鬧非凡,不僅是城主冷清風的親戚,就連和他交好的一些貴族好友也一並請了來。
林賜坐在首席桌上,和冷清風一家人還有幾個貴族坐在一起。而芙殤強尼青蘿則坐在他們側席桌上。
“芙殤,你也太能喝了吧?這他媽都多少杯了還能保持清醒?”強尼此時已經摘掉他的披風帶頭,露出他的真麵目,睜大著雙眼看著一旁臉色微紅,嫵媚動人的芙殤說道。
芙殤因為被囚禁三百年,三百年前便喜歡喝這種有些烈的酒,此時看見當然是多多益善。
“這算什麼?本小姐以前喝的酒比這烈的多,都還沒醉過。”芙殤舔了舔小香舌說道。
看的強尼真是有些把持不住,索性不看芙殤隻是對她比了個大拇指道:“牛!”
“牛”這個意思當然是林賜教的。
再看看一旁小口抿著烈酒的青蘿,這丫頭從沒喝過人類的烈酒,隻一口就讓她麵帶粉紅咳嗽不已。強尼當然又毫無顧忌的笑出聲來。
林賜也已經喝了不少,這種酒的度數基本可以比擬自己上一世的“二鍋頭”了。隻是味道更醇,酒香留口,揮散不去。
“來,先生,感謝你救了我小女。不知道今天進了你多少杯,沒關係,就是高興,來!再進你一杯!喝!”冷清風沒了往日的威嚴,喝多了的他隻是高興的喝著。自己的女兒沒事當然比什麼都要重要。
“喝!”林賜也站起身舉起身前冷雅塵為他倒的烈酒一飲而盡,幹淨利落,毫不推脫。隻要有人進他,他就一定喝。
“我就喜歡你這樣幹脆的人!來,我也再進你一杯!”冷清石等冷清風喝完也舉起酒杯進林賜。
林賜笑了笑,正要拿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可是酒壺卻被坐在旁邊的冷雅塵搶了過去。
冷雅塵坐在林賜身邊,看了他一晚上,也不厭其煩的為他倒酒倒了一晚上。他發現這個奪走她初吻的男人似乎有著恐怖的酒量,而且怎麼看他都覺得很順眼。
雖然這男人並沒有表現出醉意,可是秉著酒多傷身的原則,他不想再讓林賜喝酒了。所以這次並沒有幫他倒酒,而是直接搶過酒壺。
“哎,雅塵,你這是幹什麼?叔叔正在和先生喝酒呢,你怎麼能搶酒壺呢?”冷清石滿臉溺愛的看著冷雅塵說道。
“叔叔,你別進林賜了,他今晚都不知道喝多少了。讓人家休息一會兒吧。”冷雅塵帶著撒嬌的語氣嬌聲回答冷清石。
“哈哈,好吧,那我就自飲一杯。”說完,冷清石直接喝完一杯坐下身。他也覺得林賜今晚確實喝的太多了,在場的親戚貴族有不少人都來進他酒,可為什麼他還能保持清醒呢。連自己這還沒喝多少都有些醉意了,難不成林賜他是個酒桶?隨後搖了搖頭,把這可笑的想法拋出腦後。
“你這丫頭,你爹我今晚也沒少喝,怎麼就關心先生?我還是你爹嗎?”冷清風難得的開起自己女兒的玩笑。他還不了解自己女兒的心思?
“爹……”冷雅塵白了冷清風一眼,嬌嗔一聲。
林賜看起來輕鬆愜意,實際上,如果自己是個普通人,估計今晚得喝死了。
他知道冷雅塵一直在旁邊偷看他,他也知道冷如冰也帶著一絲愧意看過自己。但他都不會在意,他隻知道他要在這場酒宴裏得到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