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來客人了!”在房間排練節目的黎晴聽到老鴰子大聲喊到。
流蘇是黎晴的藝名,她被聘用時,老鴰子要給她起個藝名。說是如花,大哥!多麼響亮的藝名。恰巧黎晴看到窗簾上的流蘇,靈機一動便有了流蘇這個藝名。
“艾,我來了!”黎晴放下古箏,帶上麵紗便匆匆下樓。
這麵紗是因為黎晴覺得自己太美,太顯眼,所以加的。
不是黎晴自戀,是這具身體實在是太美了!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一樣嬌豔欲滴“眉將柳而爭綠,麵共桃而競紅”用來形容她正合適。
看到這麼美的麵孔,心情好了不止一個檔次。畢竟自己是個外貌協會的vvip。
便蹦噠的下了樓。
黎晴是一個活潑的人,活潑到潑辣的人,或許她並不一直是這樣的人,但在碰到她之後,一切都變了。
想到這,眼睛不免黯淡下來。
她,還好嗎?
“流蘇,在想什麼呢?快去招呼!”老鴰子看到黎晴在走神,又提醒了一遍。
“媽媽,是那兩個人嗎?”黎晴指著二樓上正在喝茶的兩個男人,一黑一黃。
穿著一身黑的男子有著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黃色衣服的男子,不!應當時男人。同樣有著刀削的麵孔。但卻沒有那樣精致。同樣的王者風範,但卻沒有黑衣男子的渾然天成。
黎晴走上前去微微行禮。兩人確是沒看見,依舊低著頭繼續品著茶小聲談輪著。
黎晴實在是忍不住了“不知兩位想聽些什麼?”聲音如布穀鳥一般,清脆空靈。
黑衣男子後背微微一震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黎晴
“隨便。”說完之後繼續和黃衣男子討論。
“隨便?”黎晴有點懵了,隨便是什麼?
“彈你想彈的”沒等黎晴疑問出口,黑衣男子淡淡的說。這時黃衣男子已經走了,而小二也在黑衣男子的叮囑下拿了兩壺酒。
黎晴將箏架好,帶上了自己製作的護甲,便彈了起來。
或纏綿悲切,或泉水叮咚,或如走馬搖鈴。餘音長短適中。那箏音有如橋下潺潺的流水,孤鴻飛過時的幾聲清啼,以及易安的婉婉歎息;有如看薛濤的浣花小箋,看一朵淡淡的蘭花,靜靜的開放在遙遠的夜空;又恰似那一樹紫丁香的繽紛。
一曲畢,黑衣男子已然喝了三忠酒。
“不知客官還有想聽的嗎?”黎晴扶上琴,戛然而止。
男子站了起來向黎晴一步步走去。
“額,客官”
“蕭影城,你不是說還回來找我嗎?你知道我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等了你三天嗎?我一直在跟自己說,你或許有什麼事耽誤了,等忙完了你就會來。可是三天你都沒來。你就這麼對待自己的承諾嗎?ang!你到底說啊!蕭影城!”黑衣男子咆哮著對黎晴喊著。
多虧了這二樓的隔音不差,要不然黎晴估計就成大熊貓一樣被人觀看了。
此刻黑衣男子已經將黎晴攆到了牆壁上,背靠牆壁,雙手抵在胸前以防止男子再往前一步,而男子正用右臂扶著牆壁支撐自己,左臂自然下垂。因為醉酒而隱約迷離的眼睛正在盯著黎晴。
黎晴也從想用武力來逃脫,畢竟來青樓逛的男人應該也不是很厲害,用自己前世的招式或許就能勉強對付,再加上新練的武式虐這樣的一個人應該不成問題。可是黎晴卻被他壓得一動不動,,毫無反擊之力,就算這軟綿無力的防禦也耗費了莫大的體力。
“這位公子,小女不叫蕭影城,並且,,,我不認識你”黎晴艱難的開口說。
“不認識我?”他笑了,像罌粟一樣,嫣紅,卻吸引這世間的花季少女,就算黎晴也不意外。
或許是看呆了,等黎晴緩過神來,隻能看到門縫外的黑色衣角。
對,他走了。
不知為何,恢複自由的黎晴,心卻空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