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唐飛也是沒有辦法拒絕,隻能夠苦笑一下:“我沒不敢保證能夠治好,盡力而為吧!”
隨著唐飛這話的說出口,林雄還有林元經的臉上都是麵露喜色。
“沒事沒事,唐醫生盡力而為就是的,我們相信唐醫生的醫術。”
將針袋收回了行醫箱之中,唐飛跟林元經他們聊了起來,在得知林元經為什麼一開始不找自己治療的時候,唐飛也是有些感歎,中醫,這個在中華存在了數千年的醫術,這個經曆了無數次驗證的醫術,到後來還是要受到中國人值得懷疑,哪怕不懷疑,也會因為輿論而不得不去懷疑,這樣的事情讓唐飛感到有些悲哀。
而林元經也是在一旁感歎,學了一輩子的西醫,誰能夠想到,最後能夠救自己性命的盡然不是自己所學的西醫,而是自己一直懷疑著的中醫,隻有這個時候林元經才開始真正的思考起來,難道中醫就真正的是錯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為何有這麼追求那北鬥還陽針,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自己遇見的中醫總是能夠屢創奇跡,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自己學了一輩子都無法治療疾病,卻能夠在唐飛這裏得到解決。
眾人都是沉默,每個人都是有著自己的心事,火車上吵鬧的環境與這安靜的氛圍成為了鮮明的對比。
“唐飛?”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聽到有人似乎是叫自己,唐飛抬頭看去,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身上穿著的是一身西裝,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看到之人的麵貌,唐飛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突然地腦袋之中靈光一閃,有時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麵前那黝黑的男子問道。
“衛生巾?”
眉頭一皺,顯然不是一兩次聽到這個稱呼了,這男子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說了無數次了,是魏勝金不是衛生巾!!”
隨著這話的說出,唐飛完全確定了自己麵前男子的身份,直接上去一個熊抱,與這衛生巾,呸!不是,魏勝金抱在了一起。
“好久不見啊!這幾年你都在說些什麼呢!”開口的是唐飛,魏勝金,衛生巾,一個遺忘很久的名字和外號,想到當初在一起的六年,唐飛一時之間都有些出神。
魏勝金是唐飛初中與高中六年的同學,在當時來說算是很小的幾率了,所以唐飛與他的關係也是出奇的好,可是大學之後,兩個人相距越來越遠,聯係也變得越來越少,四年的時間,讓唐飛麵前這個麵色黝黑的男子變了不少,要不是剛才他叫自己,唐飛都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夠認得出來!
“還算勉強吧,讀到第二年就已經讀不下去了,所以早早地就出去工作了,趁著放假就回來看看了,你能,當初你可是考上了明珠的醫科大啊,算是我們班為數不多的人才了!”
露出潔白的牙齒,魏勝金講述著自己分別幾年的生活,唐飛在一旁聽著,感觸不少,他們班大部分都是他們原本那個初中靠上去的,不少人都是跟自己一樣,屬於農民子弟,家裏的環境並不算多好,他曾經也聽到不少人讀到一半就已經讀不下去,退學上班,沒想到魏勝金也走到了這一步。
“我嗎,我也是那樣,醫科大也沒什麼,中醫也算是冷門,不過教授比較照顧,現在在明珠開了一家中醫館,先看著吧!”隨意的撤了兩句,聽著魏勝金的話語,唐飛也是感到有些陌生了,或許是分別太久,或許是生活環境不一樣了,唐飛總覺得自己跟魏勝金之間,多了一些的隔閡。
魏勝金似乎也感受到這些,兩根人有的沒的撤了兩句,也是分別了。
“哦,差點忘了,似乎老家哪裏的同學舉辦了一個同學聚會,怎麼一起去嗎?”準備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魏勝金突然轉過身來對著唐飛說道。
想了一想,唐飛也覺得自己應該去見見那些老同學,許多人以前與自己的歡喜都算是不錯,不去看看也是不好意思,便答應了魏勝金。
“好的,那到時候你打我電話就行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找你!”
坐回到座位上,唐飛對著另一旁的林元經還有林雄說道:“剛才不好意思了,見到了多年沒見的老同學有些激動!”
都擺擺手示意沒事,他們也沒有想到唐飛盡然還能夠在這裏遇見他的老同學,剛才突然見到唐飛站起來也都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