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打野食兒(1 / 2)

啥情況?

趙三斤的耳根子一動,頓時就是一愣。

女人的聲音不能算大,而且帶著一絲驚慌和壓抑,但是因為離的不是很遠,再加上趙三斤的聽力不一般,比常人要強,所以被他聽了個真真切切,一清二楚。

輕點兒……

趙三斤已經和林青青在芙蓉賓館羞羞過,現在可以說既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聽到這三個撩人的字眼,他哪能猜不到隔壁的苞米地裏正在上演怎麼樣的一出好戲?

“乖乖,有人出來打野食兒?”趙三斤下意識想道。

頓時,腦洞大開。

腦海裏就像放電影似的,浮現出一係列神奇的畫麵,趙三斤咧嘴一笑,沒有任何猶豫,隨手把鐵鍬往腳下一丟,就轉過身朝對麵密密麻麻的苞米地裏瞟了幾眼,然後貓起腰,邁開腳步,悄悄循著聲音朝對麵走了過去。

這可是現場直播啊。

難得碰到這樣的好戲,怎麼能輕易錯過?

剛走沒幾步,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栓子哥,你猴急個什麼勁,把人家都給弄疼了。”

依然是驚慌中帶著幾分壓抑,聽口氣,似乎女人還沒有做好和這個叫“栓子”的男人大白天的在苞米地裏麵羞羞的心理準備,所以有些驚慌,但欲拒還迎,又不敢喊出聲,所以有些壓抑。

“這聲音……”

離得近了,也聽得更加清楚,雖然還是沒能看到這對兒偷偷跑出來打野食兒的男女是什麼人,可是趙三斤的眉毛挑了挑,隱約覺得女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畢竟幾年沒在家,這幾年清水村變化挺大的,村裏的人幾年沒見,乍一見,趙三斤未必認得出來,何況隻是聽聲音?

不過,趙三斤可以肯定,這個聲音他以前肯定聽到過,這個女人他肯定認識。

如此以來,好奇心不由變得更加濃烈起來。

“會是誰呢?”趙三斤腦海裏閃過一張張熟悉的臉,同時加快了腳步。

往前走了大概二十多米遠,透過密密麻麻的苞米枝葉,依稀能看到一個由小麥的秸稈堆成的麥垛,麥垛估摸著得有一米多高,占了好大一片地方,在苞米中間像個小山丘似的,十分顯眼。

而那個女人的聲音,就是從麥垛的另一側傳出來的。

隔著麥垛,聲音雖然越來越大,但是由於麥垛的遮擋,還是看不見人。

你懂的。

這樣的好戲,如果隻讓聽,而不讓看,那對於趙三斤這樣碰巧趕上的“觀眾”來說,簡直就他娘的是一種煎熬和折磨啊。

於是,趙三斤屏著呼吸,瞪大了眼睛,繞著麥垛轉了半圈兒。

就在這時……

“秀兒,哥早就等不及想要你了,你躺著別動,快讓哥摸摸,你放心,哥疼你還來不及呢,不會弄疼你……”那個叫“栓子”的男人突然喘著粗氣猴急道。

秀兒?

聽到這個名字,趙三斤心底咯噔一響,臉色跟著刷的一下就變了,一片鐵青。

是她!

怪不得聲音聽起來那麼熟悉。

這個叫“秀兒”的女人趙三斤當然認識,而且印象還挺深刻,因為她不僅是趙三斤小時候的同班同學,也是清水村的女娃,和林青青一樣,小時候經常和趙三斤在一起玩泥巴,跟在趙三斤屁股後麵一口一個三哥的叫著,那叫一個親。

最重要的是,她以前也是趙三斤的愛慕者,一直暗戀趙三斤,直到高中畢業的時候,她鼓起勇氣向趙三斤表白,被趙三斤狠心拒絕了,從那以後,兩個人的關係才漸漸疏遠,畢業之後很少見麵。

她的全名叫張秀花,秀兒是小名。

在趙三斤的印象裏,張秀花小時候長得也挺標致,細胳膊細腿,五官組合在一起,完全對得起“漂亮”二字,當初在清水村,她和林青青是當之無愧的兩朵村花,不少附近村子的男娃子都想打她們兩個的主意。

然而。

造化弄人,林青青和張秀花居然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不約而同,全都喜歡上了趙三斤這個沒錢沒勢、沒爹沒娘、學習成績也不怎麼好的窮小子。

說實話,當初在林青青和張秀花之間做出選擇的時候,趙三斤曾經猶豫過。

要怪,隻能怪張秀花比林青青晚出生兩年,小了兩歲,所以身體沒有林青青發育的早,也沒有林青青發育的好,直到高中畢業,倒扣在她胸前的那兩個大碗還含苞待放。

而倒扣在林青青胸前的那兩個大碗,已經綻放了。

趙三斤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那個時候,如果說倒扣在林青青胸前的那兩個大碗是兩個甜瓜,能把衣服撐得鼓囊囊的,猶如兩個拳頭塞在裏麵,那麼,張秀花的就是荷包蛋上放個花生豆,不仔細盯著她的胸口去看的話,甚至看不出和男人的胸口有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