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想要她幫我們破解那張天書上的秘密而已,而你也最終可以和自己心愛的女人長相廝守,盡快的找到她,我們各取所需,這樣不是很好嗎?”
“況且......難道你忘了嗎?還有那些可憐的雛妓在等著你們去解救......其實......當初你們逃脫我們的監視,還在路上殺掉我們的人以及我們好不容易在中國找到的合作夥伴......這些就已經意味著我們當初的合作破裂了......隻不過......對於那些尼泊爾解救回來的雛妓我也是相當的同情的......不想她們最終會落入十分悲慘的下場......難道你們忍心看到那些可憐的女孩子受盡磨難嗎?”
相澤紗織的嘴上雖然說著同情,但是在她的臉上我卻根本就沒有看出有絲毫的憐憫之意。
最開始的時候,這騷狐狸就是拿著那些可憐的雛妓來要挾我們幫她找到習景,破譯那所謂的狗屁天書上的內容。
實際上,當再次從相澤紗織的口中聽到那所謂的天書,以及她臉上所流露出的那種極其渴望的神情之後,我真的有心直接開口對她講出實情來。
那所謂的天書,其實就是陳教授用來欺名盜世炒作的噱頭,盡管天書上記載的內容,確實是關於上一代地球人的事情。
但是不見得破譯那天書的內容,就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很可能那天書上麵記載的隻是一些吃喝拉撒的日常瑣事,屁意義都沒有......
我心中雖然如此去想,但是當我看到白依的臉上隨著相澤紗織提起那些尼泊爾雛妓之時,所流露出的緊張神色之後,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
同樣作為各自國家的王牌特工,白依還是不能做到如同相澤紗織那般的冷酷無情。
但是話說回來,還是白依這樣的妹子更討人喜歡一些。
“好吧......”
擰眉咬牙裝作考慮了半天之後,我終於是緩緩的搖搖頭對相澤紗織道。
“繼續合作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說話算話......畢竟出爾反爾言之無信是你們日本人的天性......這點也由不得我不相信......”
“八嘎!”
我這話音一落,就見到那一直跟二大杆子怒目相視的啞巴師爺勃然大怒的吼叫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將手中提著的杠81舉起來,槍口徑直就對準了我的眉心處。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狗日的小日本,就他娘的會這麼一句“八嘎!”
從抗戰開始一直喊叫到現在,狗日的們喊的不煩,我這中國的小憤青也聽的夠膩味兒的了。
當然,對於被這貨“八嘎”了一聲相比,我更煩被他用槍口指著腦袋上這一出兒。
嘴角一咧,我這心中快速的尋思了一下。
估摸著真要弄死這貨後,相澤紗織應該是不會因為他跟我翻臉的。
打定主意,我就準備出手將這冒充啞巴的鬼子直接弄死,送他去那靖國神廁裏伺候他那裕仁天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