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些新手,以後這海上的禁忌啥的還的幾位老哥多多提醒交代啊。”
“應該的,應該的。”
嘴裏應承著我,但是海平那眼神兒卻一直就停留在二大杆子手上的那把三棱軍刺之上。
我一瞅著海平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幹脆也不整那些虛的了,直接明說道。
“哥們兒,你看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幾個手裏沒個家夥式兒確實也不放心,這兩把三棱刺就先交給我們使用,這個你拿去吧。”
說著,我將手中倒提的那根兒漁叉遞向了海平。
“這......這......”
海平順手接過了我遞過去的漁叉,卻是依舊眼神在那二大杆子手中握著的三棱刺上停留著。
事實上,此時此刻,當看到了毛哥他們的手中竟然有著這些大殺傷性的武器,即使我心中很認同他剛才對我們解釋的說法,但是要我們現在還像之前那樣的對他們完全的放心,那真的是做不到了。
反之,在毛哥幾人的眼中,也同樣如此,三棱軍刺落在我們的手中,也同樣的會讓他們感到不安。
這就是人性所致。
落難之時,陌生的環境之下,彼此不熟悉的人,首先想到的不是互相幫助,而是要相互提防著對方給自己下黑手。
當然,我要將那三棱軍刺留在手中,並不是要對毛哥他們不利,隻是,這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他們幾人的手中那可是端著杠81的,真的算下來的話,我們現在即使手中有了兩根三棱軍刺,那也依舊是處於劣勢的。
海平滿臉的為難,見我不將兩根軍刺給他,他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什麼這,那的。”
就這功夫兒,隻見站在我身後的二大杆子突然甕聲甕氣的開了腔。
一邊說著,他還猛地揚起手中攥著的那根三棱刺,用力的朝著身邊一個被我們用來當作吃飯桌子的破木箱上紮了下去。
“嘭”的一聲輕響過後,那根三棱軍刺竟然一下子被二大杆子從那幾公分厚的木板上徑直穿了過去。
雖說那三棱軍刺很是尖利,但是要一下子穿過這幾公分厚的木板,還並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做的到的。
“一根兒燒烤簽子而已,放在我手裏還有啥不放心的。”
二大杆子露出的這一手兒,更是讓那海平臉色兒瞬間變得刷白了,就在這時,他身後不遠處站著的啞巴師爺也同樣臉色不適的“阿巴阿巴”的喊叫了起來。
師爺聞聲,轉過頭去,就見那師爺對海平比劃了一番之後,海平這才轉過了身,麵帶苦笑的對我說道。
“那......那好吧......東西你們留著......這東西尖利......小心傷了自己......”
說完之後,海平是咧嘴向著我們點了點頭,緊接著就跟著那師爺走進了駕駛船艙之中。
不得不說,海平以及那啞巴師爺,二人的性格著實是懦弱的厲害,就他倆這個性格,即使手上端著上了鏜的槍,那也隻有受人欺負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