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我覺得就是真的用‘她’這個字眼來形容這‘小娘們兒’也不覺得過份。
隻是,我心中暗自感歎的同時,那‘小娘們兒’在我臉上研究觀察的舉動也結束了,隻見她最後盯著我搖了搖頭,嘴裏輕輕的嘟囔了一句。
“洗漱完了怎麼還是一樣的砢磣啊......”
“嘿?”
‘小娘們兒’說的這話,我著實是不愛聽了,正要出言反駁兩句兒,就見到她已經是轉身走了開來。
也就在這時,我身下的座椅突然的又向後倒了下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幾道鋼箍猛然從座椅扶手兩旁以及小腿處伸了出來,將我的手腕以及腳腕死死的箍住了。
“我操!搞什麼名堂?”
我低頭瞅瞅手腕上緊固的鋼箍,擰眉向那‘小娘們兒’厲聲道。
“過程有點痛苦,怕受傷,所以還是將你暫時禁錮的好......”
‘小娘們兒’背對著我,俯身在那灰白色的老舊皮箱中不知道在翻騰著什麼,頭不回身不轉的對我回答道。
“能有多大的痛苦?還至於整這套?再者說,怕我受傷的話,你也應該把我這脖子腰上固定著點兒啊,光把手腳製住幹啥?”
事實上,我倒並不怕這‘小娘們兒’對我圖謀不軌,畢竟一旁的白依看起來神情很是輕鬆,並沒有什麼異常。
而且,說實話的,雖說這箍住我的鋼箍看起來十分的結實,但是在我眼中還真的就如同那小孩兒玩的塑料玩具手銬一樣,想掙脫的話,對我來說,並非難事。
“你理解錯了......”
我話音落後,就見那‘小娘們兒’終於抬起頭回過了身。
“我是怕你忍受不了痛苦,抬手伸腿把我弄傷了......”
說完,也不理會我臉上的抽搐,‘小娘們兒’轉過身又在那皮箱之中翻騰起來。
我聽的無語,瞥了一眼旁邊的白依,這小妞兒也不知道從哪翻騰出來一把古色古香的藤條搖椅,手上還端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清茶,坐在一旁看著我,那眼神兒就跟打量著進了屠宰場的豬也差不多。
白依眼中那副看好戲的神情,瞅的我更加的無語。
“愛咋咋地吧。”
心中念叨了一句,我倒頭躺在了座椅之上。
盯著上方的那盞無影燈,不知為何我的腦袋之中就浮現出了禿狼的那顆人頭來。
一顆被砍掉擺放在盤子裏的人頭,看起來著實跟活生活現的長在人脖子上的完全不一樣。
那微閉的眼睛,以及從嘴角隱隱顯露出來的牙齒,讓浮現在我腦海之中的禿狼的人頭看起來多少有些猙獰之意。
我這腦中胡思亂想著,卻見到‘小娘們兒’的那張俏臉再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必須的提醒你,過程真的有些痛苦,如果你堅持不了的話,我建議你現在還是打些麻醉藥的好。”
“哼......”
我聽得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