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被相澤紗織下了藥的我,哪裏經得住她這麼一番折騰,胸口被她這全力一腳蹬的我差點喘不過氣兒來。
盯著疾步走出房門的相澤紗織,我是忍不住開口罵道。
“你很幸運......”
我這嘴角抽抽著,盯著相澤紗織的背影念叨著,卻聽到一旁的白依緩緩的開口說道。
“什麼?”
我聽的一愣,麵露古怪的看向了白依。
“她是服部家族的聖女,從來沒有跟男人有過親密的身體接觸,一般情況下,如果有男人這樣和她身體接觸的啊,至少也會......”
說著話的同時,白依舉起左手橫著在自己右手腕上做了個切削的動作。
白依這個動作,讓我不由得費力的吞了一口口水,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隨即我喃喃道。
“就她那樣的還是聖女?欲女還差不多啊......”
也不怪我心中會如此去想,就之前相澤紗織對我的那些舉動,尤其是盯著我的褲襠舔下嘴唇的樣子,那模樣簡直就像是要衝上來扒我褲衩子一樣,哪裏有半分貼合聖女這一詞的地方?
我臉上的表情,將我心中所想著什麼表露無遺,白依看的十分的明白,就聽她開口接著說道。
“相澤紗織修煉的是忍者之中一門相當的冷門的功夫--媚,修煉這門功夫雖然表麵上會給人的感覺十分的放蕩,但是內心之中卻要保持著純真性,不瞞你說,這個相澤紗織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她舉手投足之間表現出來的隻是自身修煉功夫的正常反應,並非是真的對你有那些意思。”
白依如此解釋,我算是恍然大悟過來,難怪這麼個蕩婦一般的娘們兒,剛才那無意的一下接觸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被強女幹的處女一樣,就差衝上來咬人了。
心中雖然明白,但是我仍然還是不由得咧起的嘴角。
“這是哪裏的邪門歪功?表麵yin蕩,卻要保持內心純真,他娘的也忒煎熬人了吧?”
“變的yin蕩容易,保持純真也很容易,但是既要yin蕩又要保持純真就不容易了,這媚的功夫就是要讓修煉者在這矛盾之中,兩者不停的選擇煎熬中提升自己的修為,說明白了,當你想變得yin蕩時,卻會受到自身純真一麵的限製,反之一樣,保持純真的同時,卻又時時受到yin蕩一麵的誘惑,長此以往,修煉者的內心不知不覺的就會由於這兩者之間的交替選擇和製約產生了一股怨氣,而媚功修為的提升,以及實力的大小,完全就取決於修煉者心中的這股怨氣的大小......”
白依越說越邪乎,聽得我也是麵癱嘴抽,好半天都回不過神兒來。
“真他娘的邪乎兒啊......小日本子成天都研究點啥玩意兒?盡他娘的整點這歪門邪道的玩意兒,聽你剛才說的那意思,修煉這媚功的人最後殺人奪命的全靠自身裏的那股子怨氣唄?這他娘的不真的成了紅衣女鬼了嗎?”
影視作品之中,這穿紅衣的女人死後變成的鬼最為厲害,之所以厲害就是因為身體之中的那股子怨氣最為強烈,因為我才會將這修煉媚功的相澤紗織聯想到了紅衣女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