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那道紅影的疾衝而至,大祭司剛剛舉起的利爪並沒有想著我的左肩疾刺過來,而是橫向一揮,徑直向著衝過來的紅影砸了過去。
衝過來的紅影正是穿著紅色登山服的白依,此時她已經將渠胖頭安置在了一個相對安全,遠離我們爭鬥的地方。
看到那大祭司再次揮爪向我刺來。
白依這也顧不上許多了,飛身就上前來搭救我。
隻是,此時的她用的最為精熟的武器,纏在右臂上的銀絲也已失去了。
飛身上前的白依完全就是赤手空拳的,而且看到那大祭司揮爪砸去的時候,白依也根本就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就見她秀目圓睜,銀牙緊咬,完全就是一副潑婦打架的架勢,不躲不避的徑直迎著利爪就撞了過去。
她的心思,我十分明白,如果此時她躲開那揮去的利爪的話,接下來那大祭司依舊會將利爪刺向我的身體。
也隻有她不躲不避的衝撞上去,才能給我拖延出些許的抽身逃命的時間來。
隻不過,她也不仔細的想想,現在的我,已經如同一串巴西烤肉一般,被大祭司的利爪死死地釘了地上。
又如何能夠說逃就逃呢?
因此,此時白依以命相博的撞向大祭司的做法,完全就是在做無用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傻瓜!快躲開啊!”
我忍著肩頭的劇痛,千鈞一發之際,開口大聲的向著白依嘶吼道。
然而,嘶吼聲落,卻已經是看到疾衝過來的白依被大祭司揮舞過去的利爪狠狠的當胸砸中了。
不誇張的說,這一下重擊,讓白依簡直就如同一片飄落的落葉一般,斜斜的就劃落到了一邊。
而跌落在地的白依,翻滾了幾圈之後,恰好是躺在了一根粗大的白玉石柱腳下。
我瞪眼瞅去,隻見此時的白依身上根本就沒有呼吸起伏的樣子,似乎是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一般。
這個場景,更是如同用重錘在我的心髒之上重重的敲擊了一下。
陳虎蛋......
渠胖頭......
現在又是白依......
麵對著最親近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因為我而遭受重創,失去生命,那對我來說真的就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啊!”
盯著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依,我的口中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種像是憤怒野獸般的嘶吼。
也正是隨著這嘶吼聲的發出,我猛然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突然湧現出了一絲熱流。
這絲熱流,最開始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我的小腹處有個裝滿熱水的水袋破裂了一樣。
熱水緩緩流出,可隨著那廝裂縫越來越大,在我小腹之中的那種熱流也漸漸的開始產生了變化,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的溫和,而是逐漸的轉變成了一股狂暴野蠻像是滾燙的岩漿一般,瞬間就充斥了我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