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再次站起身來的陳教授,我一邊不由自主的念叨著,一邊慢慢的向後退出去了一步,與此同時,身後的白依也邁步走上前來, 跟我並肩站在了一起。
雖然已經是麵目全非,但是站起身後正對著我和白依的陳教授,依舊給我一種他在死死盯著我們看著的感覺。
而且,我還可以肯定,雖然那張支離破碎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表情了,但是此時麵對著我和白依的陳教授,心中一定依舊是在詭異陰測的笑著的。
心中的臆想,讓我第一次麵對著陳教授產生了一絲慌亂,然而,僅僅是一絲慌亂而已,我心中的念頭依舊保持不變,不管這家夥是個什麼東西,我都一定要其消滅掉。
或許是很明白我心中所想,這陳教授終於不再像剛才那樣被動的等著我先出擊了。
雖然整個頭部已經是麵目全非,但是站起身後的他,僅僅是稍頓了片刻之後,就朝著我和白依的方向趔趄著挪了過來。
此時,對冉從陳教授的口中,再無法發出那種陰惻詭異的笑聲了。
但是,說句實話,此時無聲勝有聲用在這個場麵似乎更加的貼切。
沒有任何聲音發出的陳教授,比起剛才來顯的更加的可怕。
而且,此時向我們走來的陳教授帶給我和白依的心理壓力也較剛才更加的大了。
或許是這種巨大的心理壓力所致,麵對著趔趄向前的陳教授,白依先忍不住了。
隻見她秀目圓睜,口中突然嬌喝一聲,白依猛然就將右臂一揮,纏在她手臂上的銀絲劃著破空之音就向著陳教授襲了過去。
麵對著白依甩出的銀絲,陳教授並沒有絲毫躲閃之意,仍由白依將銀絲緊緊的纏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
“破!”
白依的口中嬌喝再起,隨著她的嬌喝聲落,隻見她手上猛然用力一拽,鋒利的銀絲瞬間就將陳教授那顆支離破碎已經完全看不出本來模樣的腦袋從他脖頸之上割了下來。
那顆看不出本來麵目的腦袋落地之後,真的就如同是一個稀爛的西紅柿一樣。
我甚至於都能聽到那其落地之時發出的那一聲“啪嘰”輕響。
隻不過,我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顆爛腦袋之上,因為我十分清楚,陳教授指定不會因為那顆已經無足輕重的腦袋被割掉而停滯不前的。
果不其然,隨著腦袋落地之後,陳教授絲毫就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又接著往前走出幾步之後,陳教授才猛然的停了下來。
此時的陳教授,胸口一個血腥模糊的破洞,脖頸之上已經沒有了腦袋,無論如何此等模樣,對於任何生命來說,都已經絕對是該死亡了的。
隻是,當停下腳步後的陳教授,卻依舊沒有倒地咽氣的打算。
隻見他靜靜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之後,身上突然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這種劇烈的顫抖給人一種十分痛苦的感覺,隻見陳教授身上所有的肌肉皮膚似乎都在慢慢的撕裂破碎,在那一過程之中,不誇張的說,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隱藏在陳教授皮膚之下血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