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三股能量最終真的落入你的手中的話......那麼......或許可以名副其實的確用邪惡來稱之......然而......如果是由良善之人擁有......不僅不可稱之為邪惡......而且更可以用此能量真正的造福世界......拯救這個星球......”
也不知道是不是此時白依看向自己的眼神著實讓陳教授感覺到十分不適,還是剛才白依所說的話,的確戳中了陳教授心中所想。
就見陳教授那血紅的眼睛猛然瞪大,死死地在白依身上盯了半天之後,才聽到陳教授開口道。
“隨你怎麼說吧......這等能量究竟邪不邪惡還是留到日後再說......此時......大家應該解決的是眼前的事才對......怎麼樣汪兄弟......想好了嗎......是幫著老哥我找到習景,大家平安無事和平共處......還是此時就看著你這匹夫兄弟活活的死在你的麵前......”
“你他媽的別和老子稱兄道弟的,老子就沒你這門兒親戚!”
麵對著渾身陰邪之氣的陳教授,雖然我並不怕他,但是對此時的場麵我卻絲毫的沒有任何辦法。
琢磨了半天,我根本就無法將渠胖頭從陳教授的身邊俺去俺的解救出來,心中憋氣,聽到陳教授再次開口向我詢問,我是忍不住就開口罵道。
“汪兄弟你可是深明大義之人,並非如他一樣匹夫一個,這其中孰重孰輕,你應該分的十分的清楚吧?”
對於我的破口大罵,陳教授似乎並不在意,隻是他說著話的同時,又抬腳踩到了渠胖頭的斷腳之上。
頓時,止不住的冷汗又一下子順著渠胖頭的額頭就淌了下來。
“好好好!”
看到這孫子又整出這招折磨渠胖頭,我眼珠子一瞪,忙不迭的急聲對他道。
“我答應你,幫著你找到習景,完了將我們幾人身上的能量轉交與你,你趕緊的將他放開,趕緊的,你他媽的趕緊把腳抬起來!”
“果然啊!”
聽我急了,陳教授陰笑著將踩在渠胖頭斷腳之上的大腳移了開來。
“我就說往汪兄弟一定是那深明大義,通情達理之人,這孰重孰輕還是粉的很清楚啊,早這樣不就行了嘛,何必讓這小兄弟平白受如此折磨?”
這陳教授假情假意說的倒是十分痛心的樣子,看在我眼中更是恨的牙根兒生疼。
隻是,此時我也隻能將這仇恨深埋心中,盡量語氣平和的對這陳教授道。
“既然現在已經達成一致了,你還是趕快的將我兄弟放開,我先幫著他幫傷勢處理了。”
一邊說著,我就準備邁腿上前,將渠胖頭接過來,同時手中的短刀再次緊握,就準備著有機會的話,直接上去給這陳教授身上先來幾個血窟窿再說,先把利息收了,完了再將狗日的碎屍萬段。
隻是,看到我說著話邁腿向前,陳教授立即伸手向我一指,嘴裏接著說道。
“汪兄弟莫急!”
被陳教授伸手攔住,我這心中不免咯噔一下,嘴上沒說什麼,臉上也裝著十分詫異的樣子,我一臉不明白的瞪眼瞅向了陳教授。
“並非老哥我不相信汪兄弟你,隻是此事事關重大,咱們口說無憑啊......”
“怎麼著?”
我聽得頓時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