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剛才,情況緊急,為了處理渠胖頭腿上的險情,我是動刀直接就給渠胖頭的褲腿做了個大手術,鋒利的短刀一下子就將渠胖頭的褲腿完全的割到了大腿根兒處。
當時那情況,誰也沒注意,事實上被我割開褲腿兒的渠胖頭那褲襠的隱秘之處此時也完全的暴露出來了。
這要不是還有個已經泛黃的白褲衩子兜著,這功夫兒的小胖頭指定早出來溜達了。
險情解除之後,渠胖頭一條左腿之上到處都是血窟窿,充當護士的白依指定是要給他包紮的。
也正是白依動手給渠胖頭包紮,才讓渠胖頭忍著痛苦給我裝了半天關二哥刮骨療毒的德行。
要知道,那渠胖頭可基本上是快要遛鳥的德行了,白依顯然並不在意這個,可這渠胖頭顯然是繃不住了,血氣方剛的後生,尤其白依在包紮他大腿根部的傷口之時,離的近了或許是不經意也碰到了隱秘地方,就見那渠胖頭的小兄弟竟然隔著泛黃的白褲衩子有了抬頭之意。
這生理的本能反應,誰也控製不了,也正是為了緩解這些尷尬,渠胖頭才會跟我插科打諢瞎說八道。
也虧得白依這手上動作利索,沒等渠胖頭那小兄弟徹底覺醒之時,就已經完全的給他將腿上的傷勢包紮好了,還打了個蝴蝶結。
不得不說,渠胖頭這也又是因禍得福,換的美人伺候了一番,說實在的,我還真的又將這白依跟渠胖頭撮合撮合的打算,隻不過,顯然這白依妹子的心思並不在渠胖頭的身上。
剛才蹲下身子,我裝作關切的詢問渠胖頭的傷勢,實際上手上輕怕他腿上的地方,正是剛才我動刀子的傷口之處,這也難怪渠胖頭會齜牙咧嘴的讓我滾了。
渠胖頭這雖然是因禍得福,接著這由頭換的美人伺候了一番,但是說實在的也著實傷的不輕,我正指導陳虎蛋將渠胖頭那剛才被我割開的褲腿兒用繃帶綁好。
就聽到陳教授湊過來對我說道。
“汪老弟啊......這地方呆不得了......咱們的趕緊的撤了......小渠同誌說的對啊......別真的又把大的給引過來......”
一邊向我說著,陳教授的眼神還緊張的在四周圍的黑暗之中掃視著,生怕從那黑暗之中在竄出什麼可怕的玩意兒來。
事實上,不用陳教授說,我這心中也在泛著嘀咕。
就剛才渠胖頭那胡說八道瞎咧咧的話,我也覺得很有道理。
大家夥都看的清楚,剛才從渠胖頭腿上挑出來的那種多腳的東西可是活著的,落地之後,除了陳教授踩死的這一隻外,其它的都已經竄進了黑暗之中跑的沒影了。
誰知道這些玩意兒是不是去搬救兵了?
要真的是去搬救兵的話,萬一真的烏洋海片的衝過來一堆的話,就現在這老弱病殘的幾個人,那指定是分分鍾的就讓啃成一堆骨頭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