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就是我!
這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要尋找到習景的話,很可能會從我的身上下手。
而且,這個尋找習景的人,最終的目的是要致習景於死地,同樣的,也就是說,這個人來找我的話,也肯定不會對我十分的客氣,很可能我也會陷入危險之中。
“媽了個巴子的!”
想到這裏,我瞪著眼珠子好半天之後,才從嘴裏念叨出了一句。
“幸虧咱們發現的早,這要是晚點話,出去以後指不定我還有什麼危險等著老子呢?”
隻是,在聽我說完之後,就見白依的臉上表情更加的凝重了,眉頭緊鎖,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此時的白依看起來十分的古怪。
我正想開口讓她想到了啥就直說,可就在這時,突然的從我身邊傳出了一聲駭人的慘叫聲。
“啊!大白活虎蛋趕緊的跑啊!快跑別回頭!”
這聲慘嚎不僅是把我和陳虎蛋嚇了一跳,就連微微打著鼾的陳教授也被這聲慘嚎驚醒了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
驚醒的陳教授手忙腳亂的想要掙坐起來,同時嘴裏還在驚慌失措的不停詢問著。
“爸,沒什麼,別慌。”
白依伸手撫著驚慌失措的陳教授後背,不停的安撫著他。
此時的我卻也顧不上陳教授了,忙不迭的向著渠胖頭看了過去。
那聲慘嚎正是渠胖頭發出的,不誇張的說,從小到大,我還從沒有聽到過從渠胖頭嘴裏竟然會發出這般慘烈的嚎叫來,聽著就跟那被架到了禦騸房的騸台上的小太監一樣。
“咋了?”
心中雖然如此向著,但是還是著急忙慌的就向睜開眼睛的渠胖頭詢問道。
“你狗的這是夢著甚哩?”
同樣湊近的陳虎蛋也開口向渠胖頭詢問道。
不難看出,這渠胖頭估摸著還真的是夢見啥駭人的東西了,此時睜開眼睛的他不僅僅是滿頭大汗,就連那臉色包括嘴唇子都泛著一種異樣的慘白。
聽見我和陳虎蛋的詢問之後,渠胖頭那散亂的眼色兒才慢慢的有了焦點,之間他轉著眼珠子在我和陳虎蛋的倆上來回移動了幾圈之後,這才從渠胖頭的嘴裏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來。
“哎呀......我操......你倆狗的沒事兒啊......”
渠胖頭眼珠子轉了幾轉之後,終於開口道,說話的同時,就見到他那蒼白的臉色兒也開始慢慢的有了些許血絲。
“剛才......老子是在做夢啊......”
渠胖頭這才反應過來,再次長出一口濁氣念叨著。
“哎呀......剛才老子夢見的......那他娘的老嚇人了......那麼老大的一隻大蜘蛛......渾身長著黑毛......跟在咱們幾個人身後那一頓追啊......那大紅眼珠子......瞪的人心裏隻發虛......老子讓你們倆頭前跑......結果老子倒讓那大蜘蛛追上了......上來一口就把老子這條腿給夾斷了......那嘎吱嘎吱的嚼的一個脆......聽的老子直想哭啊......”
渠胖頭跟我們念叨著剛才夢中的場景,想來是因為大家夥都見識過那大蜘蛛的恐怖之處,所以,在渠胖頭念叨的同時,每個人的臉色都相當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