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而回,讓我感到慶幸的是,呆在原地白依她們並沒有遭受到什麼危險。
白依和陳虎蛋二人圍在渠胖頭的身邊,不時的用些小塊的堅冰敷在渠胖頭的額頭上幫他降著溫,而另一邊的陳教授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過於疲憊,等我回來之時,竟然看到這老頭已經是睡著了。
不過,睡著了倒也好,我可沒忘了之前這陳教授那興奮的樣子,真照那麼下去,就陳教授這歲數,估計還真的的扛不住了,睡著了好,至少能讓這老頭兒從哪興奮勁兒裏緩緩,這要是他的身體再出了啥問題了,那可真他娘的是大麻煩了。
見我平安回來了,白依和陳虎蛋也是一臉喜色,隻不過可能是怕驚醒了那陳老爺子,二人倒也沒大聲言語。
我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去,從背包之中將白依所需的退燒藥品取出來,看著她給渠胖頭喂食過後,這才心中稍安了下來。
長鬆口氣後,我挨著陳虎蛋坐了下來,幫著渠胖頭把身上的毯子掖了掖後,我又將那個黑色的筆記本掏了出來。
“看看這個......”
我小心地將筆記本中那張疊的方方正正的紙條取了出來,一邊小聲的對白依說著,一邊將那紙條遞了過去。
這張紙條上麵書寫的文字,我是一個都不認識,不過看著倒是應該是屬於現在某個國家的文字,可能是俄文或者是德文書寫的。
白依的身份特殊,是國家培養出來的特工之中的特工,對各個國家的文字語言白依掌握了不少,因此我就想著讓她給瞅瞅看,能不能認出那張紙上寫著的是什麼文字。
白依接過我遞過去的紙條,打開湊近瞅了幾眼,這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她倒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皺著眉頭仔細的看起了那張紙條上所書寫的內容,一邊看著,白依的嘴裏還在輕聲地不知道念叨著些什麼。
很明顯的,白依這舉動,就告訴了我那紙條上所書寫的文字她是認識的,這功夫兒應該是在研究這上麵究竟是寫了些什麼內容。
知道白依能讀懂那些文字,我這心中頓時是激動不已,然而,我卻又不敢立時向白依詢問紙條上麵究竟是寫了些什麼。
隻得是耐著性子,等著白依讀完紙條上的文字後,將書寫的內容在轉述於我。
隻不過,眼看著白依將那紙條上的文字都讀完了,她卻並沒有立時開口說話。
隻見白依眼睛盯著前方黑暗之中皺眉愣了會兒神後,才轉過了頭對我說道。
“那是什麼?”
白依詢問的是我手中拿著的黑色筆記本。
見她詢問這個,我也沒多解釋,將手中的筆記本遞給了她,讓她自己去看。
隻不過,我還是對她補充了一句。
“這個筆記本上記載的內容是習景所留下的,你看看和那張紙條上記載的東西有沒有關係。”
聽到我說那筆記本是習景留下的,白依來接筆記本的動作明顯的頓了一下,隨即就見她眼角瞥了我一眼之後,還是將那筆記本接了過去。
筆記本記錄的東西並不多,沒多久,白依就將那筆記本上的內容看完了,隻不過,看完筆記本上的內容之後,白依的神情倒變得更加的不解了,甚至於透著一種茫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