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頭!”
嘴裏再次大喊著,我是拔出腰間短刀一步就跨到了那壓在渠胖頭身上的巨蛛身前。
“老子要你的命!”
衝到巨蛛身前,我就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大聲的嘶吼著,同時揚起握著短刀的胳膊,用盡全力的將手中短刀向著那巨蛛的腦袋之上刺了下去。
也就在這時,我才看的清楚,敢情這渠胖頭手中的尼泊爾彎刀此時是橫著架在他腦袋之上的。
那巨蛛刺下的鼇牙,也正好是被這尼泊爾彎刀架住了,這才沒能將渠胖頭的小命奪了去。
我這手中的短刀著實鋒利,一下子捅在那巨蛛的腦袋之上,更是深至刀柄。
想來那巨蛛也是被折刀捅的是疼痛難忍,竟然從渠胖頭身上猛然跳將起來,搖頭晃腦的四下翻滾起來。
也幸好是我眼疾手快,就在那巨蛛跳將起來的同時,我已然是將插在其腦袋正中的短刀拔了出來。
否則的話,被這巨蛛逃開,再將短刀帶走,我這手無寸鐵的情況之下,又該如何去對付這麼恐怖的一個玩意兒。
“胖頭你咋了?”
就在我喘著粗氣盯著原地打滾的巨蛛之時,陳虎蛋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我回頭一瞅,正看見陳虎蛋向著癱坐在地上的渠胖頭以及我站的方向衝了過來。
陳虎蛋剛才那詢問之聲透著焦急,顯然,他也是看到了渠胖頭那斷腳之傷了。
在陳虎蛋的身後緊跟著的正是白依,白依的臉上同樣是焦急不已,她這焦急之色,不僅僅是看到了受傷了的渠胖頭,更是擔心躺在一旁的陳教授。
這陳教授倒是沒受多大的傷害,也就是之前和陳虎蛋狂奔半天累的夠嗆,又被我兩次摔在了地上有些發暈,這功夫兒在地上躺了半天,權當休息了,此時的這陳教授已然是能顫悠悠的坐起了身子了。
“我沒事兒。”
坐起身的陳教授別的沒說,反倒是先衝著白依擺了擺手,隨即念叨了一句。
此時情況緊急,陳教授當然不傻,老頭兒知道孰重孰輕,明白這功夫兒最為重要的是如何對付那被我捅了一刀的雪白巨蛛。
這巨蛛原本以為手拿把攥的就把渠胖頭收拾了,可沒想到自己鋒利的鼇牙竟然被渠胖頭用彎刀擋住了,緊接著又被我上去在腦門上開了個窟窿。
此時不用多想,也知道這巨蛛肯定是是氣急敗壞,幾近顛狂了。
在地上瘋狂的打了半天滾兒後,這巨蛛倒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而且,在安靜下來的巨蛛也並沒有再貿然向我們發動攻擊。
然而,我卻看的十分的清楚,這貨那兩排血紅的眼睛此時瞪的更圓更大了。
在其眼睛上方,那被我短刀捅開的窟窿裏,還不時的往出滲著黃綠色的粘液,想必那就是這巨蛛的血液了。
必須的承認,此時安靜下來,瞪著眼珠子的巨蛛給我的感覺反倒是更加的可怕恐怖,此時被其盯著,讓我的心中不由得就產生了一種被某個變態冷靜的殺手盯上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