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抱著司馬那殘缺的頭部,盯著他剩下的眼睛仔細的看了半天之後,我卻並沒有在其中看出任何東西來。
“一定不會的......不可能的......”
我再次喃喃道,極力的否認自己剛才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我們其中的一個殺死司馬的話,那麼“他”的目地何在?
如果“他”和司馬有仇的話,完全可以隨時隨地的下手,何必非要等到進入這雪山裏麵的黑暗世界中再動手呢?
況且,要說這隊伍裏和司馬有仇的,勉強算的話,也隻是我和渠胖頭在之前和司馬有些不對付的地方。
但是那也隻是大家剛開始接觸的時候有些小不愉快。
這一路走來,我和渠胖頭早就將司馬當作自己可以將後背托付給他的兄弟了。
而且,渠胖頭陳虎蛋還有我,三個人是一直都呆在一起的,完全就沒有去殺害司馬的時間。
而白依和陳教授同司馬認識的時間更長,這司馬是陳教授的貼身保鏢兼司機就不說了,陳教授還的靠著司馬的保護,他也完全沒有殺掉司馬的動機,更沒有那個能力。
至於白依......
司馬一直都喜歡白依,這我們都是知道的,雖說白依對司馬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就殺掉司馬吧,要知道同為特工的白依可是司馬一手帶出來的。
兩個人親同兄妹,情如師徒。
白依更是不會對司馬下此殺手。
那麼......
我的腦中最後終於出現了這個名字。
“茉莉。”
“怎麼可能。”
當這個名字從我腦中閃現出來的同時,我就已經暗自搖頭否定了。
“不可能是她,那樣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雖然我們和茉莉第一次見麵的場合並不愉快,甚至還是刀兵相向的情況,但是和茉莉初次見麵的場景我卻是記憶猶新的,她為了保護那些可憐的雛妓可以連自己的命都豁出去,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是殺害司馬的凶手?”
隻是......按照唯一的可能性推斷下來的話,茉莉卻又是這個唯一有可能殺害司馬的嫌疑人。
她和白依還有陳教授三人,現在都是下落不明,單從這點上來看,她是完全有作案時間的。
而且,與此同時,我突然又想起了之前聽說的關於茉莉的來曆。
她是幾年前被人在雪山上發現的,發現她的時候,除了身上穿著的一個老舊的女士登山服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之後,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出這茉莉究竟是從何而來,又是如何跑到那數千米高的雪山之上的。
甚至於連她的這個名字“茉莉”都是後來她自己起的......
“等等......”
猛然的,一個古怪的想法從我的腦中一閃而過,那一瞬間,似乎在我的腦中有很多東西都是可以串聯起來的。
但是,這個想法出現的如此突然,我根本就一下子無法將之清晰的整理出來。
也就在我極力的回想著剛才在腦中一閃而過的那古怪的想法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