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張照片上來看,不用說這兩口子也是屬於這法國外籍兵團的雇傭兵了,這點倒是讓我萬都沒有想到的。
“大白活......”
我和渠胖頭正盯著那張照片楞神,突然就聽到一旁傳來了陳虎蛋的一聲低呼。
我立刻轉過身向陳虎蛋看去,隻見他手中舉著手電筒正在向著那獨眼巨人的身後瞎晃著。
“咋了?”
我一邊詢問著陳虎蛋,一邊瞪眼也向著他手電照射的地方瞧了過去。
“俺剛才......好像看見......有人哩......”
這陳虎蛋眼睛同樣的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電照射的方向,頭都不回的對我低聲道。
從陳虎蛋的回答的語氣中,我還能聽出其中透著驚慌。
也難怪,在此時此刻,在這種地方,凡是看見還能動彈的東西,都會給人心中造成一種莫名的恐慌。
“啥也沒有啊......”
我瞪眼朝著那獨眼巨人身後瞅了半天,並沒有發現任何活動的東西。
不過,在那獨眼巨人身後,卻發現了一個讓我莫名開始興奮的東西。
那是一道冰門。
我們剛才是被那道可以活動的冰牆堵在冰洞之中的。
事實上,在這冰洞外麵就是一個上百平米的冰室,那道堵住我們的冰牆縮回去後,我們繞開矗立在冰洞口的獨眼巨人後,就會進入這個冰室之中。
冰室之中事實上什麼都沒有,不過看起來也是經過人為修鑿的,也就在我們正對的冰室牆上,我看見了那道十分巨大的冰門。
“俺剛才好像就是看見有人從那門出去了,嗖的一下,動作很快。”
陳虎蛋揉揉眼睛,指著我們對麵的那道冰門肯定的對我說道。
“你看清楚啥人了嗎?男的還是女的?”
我皺眉盯著陳虎蛋猶豫的詢問道。
在這地方,能稱之為人的,也隻有白依茉莉以及陳教授了。
既然陳虎蛋說他看到閃過去的是“人”影,那應該是逃不了這幾個人的。
隻不過,如果真的是白依茉莉或者陳教授,怎麼見了我們反而會逃呢?
“先甭管那些,哥兒幾個先研究研究這包金子咋整吧!”
渠胖頭在一旁嚷嚷著,這家夥是打起了那男屍背著那包金子的主意。
“之前的時候,咱就一個登山包,也隻能裝一包的金子,現在這裏可是連金子帶包都給咱兒打包好了,不拿著可真有點說不過去了,我說大白活,別愣著了,趕緊的背......哎......你倆去哪?”
就在渠胖頭還興奮的叨叨之時。
我卻是伸手拔出了別在腰間的唐刀,轉手又卸下了一顆手雷,邁步向前緩緩朝著對麵的那道冰門走了過去。
直覺,讓我相信陳虎蛋剛才並不是出現了幻覺,在那道冰門外麵肯定是有些什麼東西存在的。
隻不過,我仔細的感應了半天,卻並沒有覺察到在那冰門外麵有什麼危險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