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獨眼巨人手中高舉利斧,想來是準備著劈向這白人男屍的。
剛才情急之下,我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才鬧出了笑話。
我剛把這些事琢磨明白,就聽到蹲在那白人男屍旁的渠胖頭突然開口叫道。
“大白活!趕緊過來!看看這個!”
我依著渠胖頭的喊叫走了回去,正看到他手指按著那男屍厚厚的登山服的衣領處,將男屍的的脖頸露了出來。
我湊眼看去,隻見在那男屍的脖頸一側,紋著一個小小的三角形圖案,在三角形之中還紋著一些其他的圖案,仔細辨認之後,我認出了在三角形之中紋著的是一個龍形圖案和一個長方形的盾牌。
“這是什麼意思?”
我對紋身並沒有什麼研究,壓根兒就不明白渠胖頭叫我過來看這死人身上的紋身是什麼意思。
實際上,這白種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在他身上發現點奇怪的紋身一點都不稀奇。
隻是,看渠胖頭盯著那紋身圖案很是興奮的樣子,我估計這個奇怪的紋身背後,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果然,渠胖頭接下來的話,把我聽的是不由得一愣。
“這是法國第二外籍傘兵團的標誌啊!”
渠胖頭一邊伸手摸著那男屍脖頸處的三角紋身,一邊搖著頭輕歎一聲對我道。
這貨撫摸男屍脖頸上紋身的動作,屬實看的我心中很是膈應,不過聽到渠胖頭所說的話後,我又很能理解他為何會是一臉向往的去撫摸那個紋身了。
渠胖頭這貨,打小就不是什麼安定團結,有助社會和諧的分子。
這要不是他老子當年趁他中學沒畢業就給送的部隊去了,還指不定的給地方上帶來多大的禍害呢。
隻不過,在部隊的大熔爐裏接受了火的磨練之後,這渠胖頭卻又成天的念叨著自己沒趕上好時候。
他是成天埋怨自己娘老子沒把自己早生出幾年來,當年那八年抗戰打小日本鬼子自己沒趕上,抗美援朝打美國佬自己還沒趕上,就連這對越自衛反擊戰也沒自己的份兒。
渠胖頭在部隊裏成天的念叨著這些,那就連炊事班養的那頭黑底兒百花叫翠芬的老母豬見了他都煩。
這貨也不想想,當年打日本鬼子,打美國佬的時候,他老子還沒有出生呢,那能就把他給整出來呢?
渠胖頭這輩子那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真的端著槍上戰場打仗。
隻不過,介於現在的國家的形式,他這個願望還真的不好實現。
渠胖頭對上戰場是有著莫大的興趣,但是作為一個生在和平年代的中國人,他又沒有這樣的機會。
於是乎,這貨就對世界上那幾個成天的打槍放炮的國家和地區是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成天的研究那海灣戰爭,兩伊戰爭,索馬裏內戰啥的。
也正是在這研究過程之中,渠胖頭有了一個讓他極為興奮的發現。
他在這些戰爭之中,發現了一種神秘的人群。
“WAR 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