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冰洞至少也得形成於數萬年前,這麼長得時間下來,兩側的冰壁凍的簡直比花崗岩還硬,就是拿著鎬頭一下子砸下去,也最多就是砸出個白印子來。
渠胖頭和陳虎蛋又沒有啥趁手的工具,想要把那冰壁砸來,取了蜘蛛人身上所穿的金甲,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我雖然是心知肚明,卻並沒有出聲去阻止渠胖頭二人做無用功。
先讓狗的二人去忙活去吧,等累了半天啥呀撈不著的這就長了教訓了。
省得以後,一見著點好東西就無組織無紀律的擅自行動。
渠胖頭二人忙活著砸那凍的跟銅牆鐵壁的一樣的冰麵之時。
我卻盯著那凍在冰壁之中的蜘蛛人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穿著金甲的蜘蛛人,我還真的不算陌生。
在之前我做的那個奇怪的夢中,這樣穿金甲的蜘蛛人我可是沒少見到的。
在夢中我隨著一個腦癱患者一樣的家夥,走近了一條白玉修建而成的長廊之中,最終見到了一個位高權重的女人,雖然最後我被那個女人抹了脖子......
夢中的場景我記得很是清楚,這樣黃金甲打扮的蜘蛛人都是在那長廊之中擔任著守衛工作的。
之前的時候,對於這樣的蜘蛛人,我並沒有仔細去看過,趁這功夫,我才隔著冰壁仔細的向著那蜘蛛人的臉上打量起來。
不得不說,這種怪模怪樣的家夥長的屬實話很難看。
怎麼瞅著都像是個近親結婚生下來的產物一樣。
而且,這蜘蛛人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被冰封在了這冰麵之中。
這麼多年過去了,其樣貌外形是一點都沒有改變,依舊是活靈活現的。
仔細的打量一番,還能真切的感受出這蜘蛛人活著時候的凶殘可怖。
這就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在我盯著冰壁之中的那個蜘蛛人仔細的看著的時候,甚至於感覺到這家夥的眼珠子也是在一動不動的直勾勾的盯著我看著的。
這種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讓我覺得這蜘蛛人隨時都會揮動著手中的青銅巨斧劈開冰麵蹦出來似的。
“這他娘的凍的也太結實了!”
我正盯著冰壁之中的怪物發呆,就聽到旁邊渠胖頭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渠胖頭抽出腰間的尼泊爾彎刀一邊用力的在冰壁上劈砍著,一邊嘴裏還憤憤的念叨著。
“這那是凍的冰?他娘的簡直就是混凝土灌起來的水泥坨子啊!”
渠胖頭手中的尼泊爾彎刀可是純手工打造的,鋼口極好,可就是在這冰麵上剛剛劈砍了那麼幾下,刀刃上就已經崩開了幾個明顯的豁口。
可見這冰麵凍的是有多麼的結實。
這渠胖頭顯然仍舊是不死心,把彎刀又插回了腰間,翻轉手中的雷明頓,又用槍托使勁的向著冰麵上砸了過去。
結果還是一樣,正如我剛才所說的,也僅僅是在冰麵上留下了幾個白印子而已。
“別白費功夫了。”
我終於還是開了口。
“這冰麵怕是凍了的有幾萬年的時間了,真的和那花崗岩混凝土也差不多,除非是拿著氧焊機火焰噴射器過來整吧,就憑咱們手中這點東西,想把這冰麵砸開,簡直就是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