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聽我這麼一說,陳教授立刻搖頭道。
“不管怎麼樣,作為一個中國人你必須的要愛國,黨派可以分,但是國家不能分,這賣國賣黨之人不提也罷。”
緊接著,陳教授話鋒一轉,接著說道。
“不過,按照你剛才所說的,倒是可以將那些日記為什麼會在山本橋的身上,還有為什麼他能逃出去解釋清楚了。”
“哦?”我聽了挑眉道“願聞其詳。”
“按照剛才你說的思路試想一下,當一個人自身的腦電波和那遊離的腦電波重疊吻合之後,就是我們俗稱的見鬼了,如果,那遊離的腦電波的能量要大於人自身的腦電波的能量的話,是不是人體內原本的腦電波就會被趕出去,而人體就會被遊離狀態的腦電波占據了呢?這樣的情況是不是可以稱作是被鬼附身了?”
我稍一琢磨,點頭道。
“這麼解釋的話,確實也說的通......等等......”
我猛地想到了什麼,瞪著眼睛對陳教授道。
“您老的意思是......這個山本橋是被那個麵目陰冷的女人附了身?逃出去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山本橋,而是附身於他的那個女人?”
陳教授點點頭。
“是的,這就是我的想法。而且......我也不是憑空亂作猜測的,你看這個......”
說著,陳教授又從文件夾中取出了薄薄的幾頁紙遞了過來。
陳教授遞過來的是幾張複印件,可以看到上麵複印的全是日文的文件,而且是有些年頭了的。
最下麵的一張才是中文書寫的,看樣子是對那些日文文件的翻譯。
那些日文原件我也看不懂。直接略過不看,著重看起來最後的那份中文翻譯。
通過閱讀那份中文翻譯之後,我明白了這些日文的文件是一些特務組織的跟蹤報告。
而被跟蹤的對象正是那個山本橋。
我看著那份文件,眉頭越皺越緊,我明白了為什麼陳教授會讓我看這東西了,上麵記載著的是對山本橋的跟蹤結果,而且,這跟蹤結果看起來十分的奇怪。
我把那文件看完之後,剛抬起頭,就聽到陳教授開口道。
“發現奇怪之處了吧,是不是覺得這個山本橋不對勁兒呢?”
陳教授所說的奇怪之處我確實發現了,據文件上的跟蹤記錄記載,這個山本橋再回國之後,性情大變,以前這家夥是個不擇不扣的軍國主義狂熱份子,而回國後他卻對所謂的聖戰帝國夢絕口不提了。相反的是,他卻對一些女紅胭脂類的東西很感興趣,跟蹤記錄顯示,這家夥經常去逛一些女性市場,購買女性用品。而令人不解的是,山本橋根本就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女朋友。
更加令人費解的是,這個山本橋在回到日本後,曾數次往中國郵寄過信件,收件人都是同一個人。
幸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