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舉動把渠胖頭和陳虎蛋瞧了個大睜眼,聽到我詢問,陳虎蛋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再次詢問了一遍,陳虎蛋才回答道。
“俺也沒注意啊!好像是樓梯一上來的左手的那個屋子。”
我們的病房在二樓,上下樓隻有一個樓梯,我按著陳虎蛋說的,快速的向樓梯口處那個病房跑去。
到了病房外,我先探頭向裏望去,隻見裏麵隻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躺在床上看書,並沒有陳虎蛋說的老頭。
我仍不死心,也沒敲門,直接推開房門進到了病房內。
“哥們兒,這病房裏就你一個人住?”
“是......是啊?”我的突然出現可能是把那小夥兒嚇了一跳,隻聽他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剛才有沒有一個老頭進來?”邊說著我邊上前把衛生間的門也推開了,二樓都是特護病房,裏麵都帶著單獨的衛生間,我向衛生間裏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任何人。
“什麼老頭?你是幹嘛的?”小夥兒反應過來,放下書,提高嗓門衝我道。
“那啥......沒事,不好意思打擾了啊!”我幹笑著對那後生說著,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帶上房門的一刻,我還聽到了小夥兒在屋子裏罵了一句神經病。
渠胖頭和陳虎蛋也出了病房,跟了過來,渠胖頭朝著那小夥兒住的病房裏瞅了幾眼,問我道。
“咋了大白活?這一驚一乍的?”我衝他擺擺手,示意等會兒再解釋。
和渠胖頭做完手勢之後,我對二人說道。
“趕緊的,挨個病房的看看,看看有沒有陳虎蛋說的那老頭。”
渠胖頭和陳虎蛋一聽,也沒再廢話,分頭在二樓病房挨個尋視起來。
病房就那十幾個,沒多大功夫,三人就把病房都捋了一遍,有幾個病房中倒是也有老頭,但都是住院的,並不是陳虎蛋所遇到的那個。
三人一頓忙活,可謂是把住院區整了個雞飛狗跳,人心惶惶,渠胖頭倒也機靈,編了個謊話,說是自己錢包丟了,繞病房抓小偷呢,這才沒有惹了眾怒。
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可疑老頭,渠胖頭還要嚷嚷著下樓去找,讓我攔住了。
“算了,不用找了,怕是那陳虎蛋一進咱屋裏,那老頭就跑了。這功夫肯定是不在醫院裏了。”
說完,我轉身向我們住的病房走去,渠胖頭和陳虎蛋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為啥要找那老頭,聽我這麼一說,也都跟著我回了屋。
三人進了病房,渠胖頭從兜裏掏出煙盒來,一人給我和陳虎蛋扔了一根,開口道。
“到底咋了?一張名片還至於你整這麼大的動靜?”
“是哩,是不是那老頭你認識?”陳虎蛋接著詢問道,這貨倒也聰明,問的正在點子上。
我點著煙,吸了一口,衝陳虎蛋詢問道。
“那老頭長的啥樣?穿著打扮如何?”
“老頭看著文縐縐的,戴著個眼鏡,鏡片子老厚,穿著打扮兒就跟俺村支書一個樣,看著不像壞人啊!”
聽了陳虎蛋這一形容,我心中更有底了,這副模樣正和我記憶中的那個人模樣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