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個毛!”渠胖頭一撇嘴回道“咱們住院的錢可都是從這裏麵拿的!要不然,去哪找錢讓你住這單人病房呢?”
渠胖頭這話不假,我倆早就是兜比臉都幹淨的人了,別說住院了,估計擱以前,兩人身上加起來也不會湊夠打一瓶點滴的錢。
陳虎蛋就更別提了,我印象中,這貨兜裏從來就沒裝過十圓以上的票子......
這麼一說,這錢還真的是那醜女人留下的,這錢不可能是她忘了不小心丟下的。
我記得背包一直在她身上背著,從沒有取下來過。所以說這錢一定是她故意留給我們的,隻是……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這凝眉琢磨著這事兒,渠胖頭在一旁又神秘的說道“大白活......背包裏不光是有錢,還有個奇怪的物
件......”
我聽的一愣,下意識的詢問“啥?還有啥奇怪的東西?”
渠胖頭沒有回答,而是彎腰從床邊的床頭櫃裏取出了一樣東西遞到我麵前。
接過渠胖頭遞來的東西,仔細一辨認,我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張人皮麵具,拿在手中如同蟬翼,隻不過這人皮麵具和那醜女人的臉部一模一樣,醜陋異常。
“大白活......”渠胖頭接著道“這麵具做的和那醜女人臉上一模一樣,你說......是不是那醜女人臉上就戴著這樣一張麵具呢?”
渠胖頭所說的,我早就想到了,我就開始懷疑醜女人臉上戴著的也是一張人皮麵具了。
隻是我現在對人皮麵具下的人更感興趣,麵具下麵的到底是什麼人呢?
我心中好奇,恨不得立刻把那醜女人臉上的麵具撕下來一看究竟。
然而,別說那醜女人此刻不在這裏,即使她真的在這兒,估計我想摘下她的麵具那也夠嗆。
醜女人身手可不一般,我能打的打不過她都兩說……
所以,要想看到醜女人的廬山真麵目,還的是她自願往下摘麵具了……
聽渠胖頭說,我的身體是沒什麼大事,就是記憶力出現了點問題,記性時好時壞的。
醫生來查房的時候,我特意向那留著地方支援中央發型的醫生詢問自己的病情。
沒想到這半禿老匹夫對於我的病情也說不個所以然來,隻是判斷可能和腦部受過猛烈衝擊有關係。最後給我診
斷為了間歇性失憶症。
這老匹夫的診斷在我看來有點不靠譜,間歇性失憶多是由心理創傷造成的,我雖然經曆過嚴重的心理創傷,但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怎麼會在被手雷炸過之後產生了間歇性失憶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又奇怪我們是怎麼住進的醫院裏的,渠胖頭他們是怎麼和醫生說的,不會真的說我們去盜墓讓手雷崩了吧!
幾人從地下出來之後,個個都是衣不遮體的造型,比犀利哥都寒磣。
就幾人這造型,竟然沒讓當神經病抓起來,不得不說是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