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就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
四下瞅了瞅,屋內就一張臥榻,我總不能雀占鳩巢霸占人家妹子的床位吧。
然而話說回來,要是跟艾霜一塊擠擠的話,我倒是沒意見,隻是怕人妹子不樂意。再說跟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妹子滾床單,難免會心猿意馬的睡不著,受苦的還是我自己。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去院子裏挨著渠胖頭睡著踏實。
“我兄弟二人身乏體困,借姑娘院子歇息一會兒,姑娘不必擔心,我們並非歹人,不會對你有惡意的。”我怕艾霜仍心有懼意,出言再次安慰了她一番。
艾霜聽了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我見狀沒再多言,拎著渠胖頭的背包玉席就走出了房門。
臨出門我心裏還念叨:萬一妹子出聲留我在屋內休息咋整?按照我這君子性格,我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不過意淫終歸是意淫,艾霜並沒有出言留我,待我走了出去,她就關上了房門。
我回頭瞅瞅緊閉的房門,搖頭笑笑,倒底是古時的妹子婉約含蓄啊。
這要是給外麵的某些妹子,怕是早拉著我跟渠胖頭滾3p大床單去了!看來說那唐代女子開放也不盡然嘛。
渠胖頭看來也是累極了,坐在院子裏背靠著棵桃樹不住的打著哈欠,見我出來,這貨張著破嘴又開始胡咧咧“咋了?你狗的欲行不規,讓人小娘們兒撓出來了?”
我走過去,把背包玉席扔他腳邊,衝他啐道“你狗日的嘴上留點德吧!老子倒無所謂,別壞了人家的清白!”
說完,我把玉席在當地鋪開,回頭在院子裏四處尋摸,想找點可燃的東西生堆篝火。
玉席陰冷,渠胖頭身上穿著“比基尼”,我怕這貨躺上麵睡出病了。
找了一圈,也沒看見個什麼可燃之物,我正尋思著要不要去假山那抱幾壇火油過來,就見艾霜的房門突然打開了,房門打開,艾霜從裏麵出來,手上抱著床薄被,看著並不像是她床榻上鋪的,也不知是在哪找到的。
艾霜走到我們近前,把手中薄被放在玉席上,躬身施個禮就又返回了屋內。
“吆嗬!這小娘們兒知冷知熱的還挺懂得疼人啊!”渠胖頭念叨了一句,伸手拽過薄被開口道“我說大白活,別幹瞅著了,時候不早了,咱們抓緊歇著吧!”說完這貨蓋著被子就要往玉席上躺!
我抬腿衝他那半裸的肥腚上蹬了一腳,開口罵道“你狗的這是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啊!這席子能直接躺嗎?睡一覺你那倆腎都得凍成冰砣子!趕緊起來,把被子鋪到席子上。”
渠胖頭嘟囔著起身和我把被子鋪好。一翻身,這貨死豬一樣的滾到玉席上蛋朝天就躺了個展活,不一會兒就鼾聲大作了.
我看看他,搖頭笑笑,脫下外套,給他蓋上半個身,也躺了下來。
我實在是太累了,平時聽著刺耳的鼾聲現在好像完全聽不到了,不知不覺我就沉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像是聽到了些奇怪的響聲,我勉強的睜開眼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隱約中似乎看到有個黑影悄悄的向我們睡的地方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