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水連連擺手:“不用,不用。”她心想,我可用不起這麼一個絕色做仆人,不過,如果他自願做*的話,嘿嘿,那還差不多。可是真那樣的話,他會不會把她與那些女客一樣看待呢?就如同趙天。唉!煩惱!有美色在身邊,卻不能吃啊!
一抬頭正迎上黛玨關切和不解的目光,心想難道自己的煩惱表現得那麼露骨?展現出一個自以為美麗動人的笑,清竹水說道:“黛玨,我不希望和你做主仆,在我的心裏就沒把你當仆人看待。不如我們互為好友吧?你看好不好?如果你同意的話,就叫我一聲清竹水,不用老叫姑娘,聽著疏離。”
黛玨呆呆地坐著,就在清竹水以為沒戲的時候,他溫柔地笑了,笑得風情萬種,笑得天地為之失色,他優美的唇一啟,聲音如和煦的春風般溫暖,輕輕地喚她道:“清竹水。”
清竹水的骨頭一酥,筷子掉下。誰說隻有甜膩妖媚或者嬌嗲才能讓人全身酥軟的?這暖比春風的聲音更能讓人全身從裏酥到外。
哎呀!這就是美男的誘惑呀,這就是美男的實力呀!今天趙天的吻讓她久久無法忘懷,一想起來全身的血液就沸騰,而現在,黛玨這個禍水,一張嘴就酥得她全身都軟了,那個無力呀,那個酥麻麻的感覺呀,連腳趾頭都伸著懶腰,就像泡在暖暖的水裏。
嗚*~,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怕自己會衝上去,抱住黛玨或者趙天就告訴他們:做我的男人!那樣的話,他們會怎麼看自己?肯定把自己當作上他們的女客一樣對待!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可是……清竹水在心裏用力地咬著被角,俺是一個正常的女子啊,美色當前,還要讓她坐懷不亂?嗚*~,一句話,娘說的,藍顏禍水啊!
將圓未圓的月兒掛在東邊的天空,淡淡的月光在湖麵上籠上一片輕煙,湖麵朦朦朧朧如仙境一般。。湖上大小船舫或停泊或遊弋,歌舞聲,碰杯聲,笑鬧聲從每艘船上傳來。
清竹水站在橋上,望望月兒,望望湖麵上的船舫,又一聲煩惱的歎息,她在想,還要不要去買歡?想了許久,心一橫,算了。
本來為了擺脫兩個美男對她的影響,飯後她就獨自一人出來走走,結果來到橋上,看到那些船舫上的男男女女,又讓她不由得想起那兩個美男,唉,越想忘卻越清晰呀。
沿著湖邊一邊賞月一邊慢步行來,漸漸地走到一片荒野上。回頭看看,距遠處歡鬧的船舫群也不過百步之遙,竟然一個天一個地,差太多了。
“唰!唰!唰!”咦?什麼聲音?清竹水感到聲音不對,閃身藏到一棵樹後,想想不對,前麵一片高高的荒草,躲在樹後豈不是什麼都看不到了?她氣運丹田,輕身上樹,向下看緊緊盯著。
“唰!唰!唰!”下麵的土路上冒出三個黑壯的大漢,其中一人肩上還扛著一個大大的麻袋,麻袋裏不知裝的什麼,正在蠕動著。最前麵的大漢問道:“胡子,你談好價了?”
肩上扛著麻袋,一臉胡渣的漢子回道:“談好了,三百兩紋銀,一文不少。”
押後的那名大漢不幹了:“這麼個絕色美人,才三百兩太少了!而且,這妞還是個雛咧!怎麼都值一千兩!要不是兄弟們手頭緊,要她賣個好價,我大虎就要*了!”
胡子聽他這麼嚷,嘿嘿嘿地*著,在麻袋上伸手一擰。“嗚**”清竹水聽到麻袋裏傳來一聲憤憤的悶哼。
樹上的清竹水聽他們嚷著什麼絕色美人,心裏一緊,她見過的絕色美人中,隻有冷月月是女子,難不成麻袋裏的是冷月月?
不成啊,莫道作為一位將軍,對冷月月的一路安全肯定做了最好最全麵的安排,他是不會讓冷月月被人擄了去的。。可是又一想,那日在客棧,冷月月遭人調戲,莫道也說他隻是離開了一會,可就那一會兒他就疏忽了,讓那痞子惡霸對冷月月下了狼爪。想來,莫道也好,冷月月也好,這次出門都沒帶多少人手跟著,那會不會正是因為這樣,冷月月有可能會被這幾個大漢給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