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像隻小白兔,實則比小狐狸還要狡詐腹黑!
“沒曾想,本座今晚出來溜達溜達,居然也能發現一些妙事。”大長老的語氣,輕若微風,落入清竹水的耳裏。
她即將離去的腳步,猛地一頓,果不其然,還是被大長老發現了!
“長老大人,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被發現了,那就隻能撕掉自己的偽裝,何必在他麵前裝癡扮傻?
好在剛才,她沒有用‘李菲’的招式,這一點,他應該沒有發現吧?
“你到底是不是清竹水?”大長老的目光浸潤上了認真之色。<冰火#中文
清竹水挑了挑眉,“是。”她回答的幹淨利落。
“可是你,變了”
“長老大人,不如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如何?”清竹水笑的別有深意。
大長老斜倚著身後的樹,雙手環胸,“好。”
清竹水目光流轉,鳳眸含笑,說道,“一個耳熟能詳的故事,天才的隕落,廢材的崛起。曾經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女孩,她勤奮,刻苦,善良,別人能吃的苦,她也能吃,身份尊貴的她,本應得到眾人的追捧。結果”
“結果怎樣?”對於清竹水曾經的過往,他知道的不多,也不曾查過。
隻是麵對現在的清竹水,他也沒有想過要了解她的過去,對他來說,過去的清竹水怎麼樣不重要,現在的清竹水,才是他注重的。
“時運不濟,天賦為零,被人欺淩,毫無還手之力,別說尊貴身份了,就是連一個下人都不如。長老大人,你說,對於這樣的一個人,能改變,是不是好事?難道還要按著以前生活的軌跡來嗎?被人欺,不怪別人,隻能怪那女孩太弱!但,既然改變了被人欺的命運,那何須再重回過往?你說是嗎,長老大人。”
大長老盯著清竹水平淡無奇的一張臉,她說的這麼輕鬆,可他聽得卻很心驚。
字裏行間,他能想象得到,以前的‘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伴著‘廢材’之名十三年,豈是易事?
“長老大人,每一個人都有秘密。”清竹水淡笑著看著他,她的眼底一片清明,波光流轉間,她素雅的小臉,深深的落入了他的眼中。
就像她自己,殺手身份,卻變成了藍府大小姐,本不屬於這個世界,卻在異世獨自一人生活。
“清竹水,你就不怕本座將你不是‘廢材’之事公諸天下?”大長老魅惑的音色如同泉水叮咚,好聽極了。
清竹水悠然一語,“隨便。”
“你這麼說,是相信本座不會說,還是篤定本座不泄露此事?”
“長老大人,說與不說,對你來說,有任何好處嗎?我還真想不出來。”言外之意,她看著他就不像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
天上月半,大長老深深吐了一口氣,“該回了”
他說的不知是他自己,還是清竹水。
清竹水微微搖頭,驀然離開。
走時的背影,幹淨利落,甚至連頭都不曾回。
大長老看著那抹纖細的背影消失,他眸中笑意漸深,低低喃喃:“你這丫頭,倒是聰明,知道自己羽翼尚未豐滿,才不顯露自己的實力,學會掩藏自己的鋒芒,才是保全自己最好的辦法。”
如果,他當她的羽翼呢?
護她安全,佑她安心。
驚覺這個想法,大長老輕歎一聲,最近的他,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白月涯曾經說過,他不可以喜歡上人女,人間的女子
夜晚的星空很美,總有一種迷離的感覺暈染在空氣中。
大長老倚著樹幹,仰首盯著漫天繁星,閃閃爍爍中,他的思緒漸漸飄遠
他的劫期,快來了,第一次,三雷之劫,會挺得過去嗎?
翌日清晨——
清竹水被美人拽起來,風風火火的衝向了比賽擂台。
今日決戰——
美人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一路上,它歡快的哼著歌,顛顛的跑了來。
決戰的時刻就要到了,四個人各有座位。
清竹水不急不躁的坐在一號坐上,盯著空蕩蕩的台上。
說實話,她有點擔心白美人,今天可不比昨天,藍紫顏的綠風雕還好說,隻是柳葉軒的火烈鳥,似乎有些不好對付。
今年柳葉軒的實力比之前幾年高出了很多,一般來說,與之契約的獸寵提升能力會隨著主人的提升而晉升。
柳葉軒進步顯著,而他的獸寵火烈鳥,自然也會有進步。
聽說火烈鳥是一隻帝王獸,至於級別,還不太清楚。
“美人,實在不行,我們就撤,千萬不要逞強讓自己受傷,知道嗎?”清竹水以意念傳音與白美人。
白美人嘻嘻哈哈的扭頭看著清竹水,小小的下巴點了點,“雪雪,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今天,它的精神可好了,嗯它不會像昨天一樣一上台就睡覺了。
清竹水猜到了白美人心中所想,無語的笑了笑,“睡個覺都能把它們嚇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睡覺,會是什麼樣子?”
打趣的話傳到了白美人的耳朵裏,白美人撓了撓小爪子,“待會你就知道了。”
它說的別有深意。
瞄了一眼藍紫顏,白美人心中計較已定,那個藍紫顏好像很拽的樣子。
臭屁哄哄的對著它家雪雪亂說話,還說她們耍詐?!
去她大爺的!
今天,它非得讓她丟臉丟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寒夜飛今天明顯不在狀態,他一直記掛著一件事情,今天獸寵大戰一結束,他就能看到李菲了。
已經有兩三天了,他都未曾見過她,更沒有她的消息,不知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遺失了真心,忽然間很想很想那個淡泊名利的女子。
說她冷漠也好,說她無情也罷,他就是喜歡她那股子不畏權勢的勁兒。
可以說,她是他見過最特殊的女子,不是身份,不是實力,而是發自骨子裏,天生所帶來的一種特殊氣息。
精神恍惚間,他落在人群中的目光,陡然顫了一下,人群中間,有一位黑衣女子,如墨般的發絲垂落腰間,她的頭上,帶了一定黑色的鬥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