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彭宇的臉上。彭宇醒了,他慢吞吞的起來,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室內頓時明亮了起來。窗外一個年輕人倚靠在車上向彭宇揮手。
彭宇推開窗,涼爽的風帶著一點濕氣吹進房間:“楊帆吧!你來這幹嘛?”
楊帆回到:“你忘了嗎?我們要訓練三個月!我是來接你的。”
“噢!知道了,等我一下”彭宇連忙回答道。哎!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就隻記得熱帶小島了,彭宇洗漱完畢就匆匆下樓去了。
楊帆見彭宇下來了,從車內拿出一份早餐,麵包和牛奶。“在車上吃吧,大家估計都到了。”
“我們是去哪裏訓練?”
“在發射場附近。”楊帆簡短的回答。
“哦!飛船也在那兒嗎?”彭宇問道。
“恩~~不知道,他們沒告訴我,不過我想應該在天上!”
“天上?”彭宇不自覺地向上瞟了一眼。
“對啊!你想想,泰坦星那麼遠,飛船一定很大吧,那你認為我們能一次送上天去嗎?顯然肯定是在天上組裝的!”
“恩,很有道理。”彭宇說完,兩人便沒再說話。
駛出城市,來到郊區,經過一段荒無人煙的荒野。遠方的發射塔漸漸清晰,到達目的地。二人下了車,一開車門,殘留在車身上荒野的味道撲鼻而來,彭宇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和記憶深處的味道是一樣的,往事湧上心頭。“洗手間在哪兒?”
彭宇洗完臉,探著身子照鏡子,洗過臉的水留在臉上,就好像哭了一樣。他看著自己,感覺自己的樣貌從未變過。
“大家好!我叫伊靈,我負責你們這三個月的訓練。”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過道處向下麵八個人說道。
彭宇判斷,這個女人大概快要三十歲了,一襲白衣也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她的雙眼可謂動人,深邃又飄渺。
她走了下來,將手中抱著的書,發給每一個人。
“你們的第一項訓練是耐力訓練,你們要在密閉的空間生活一個星期,不能與外界聯係,在這個星期之內,要把手中的書看完,考試通過才能出來。”
彭宇量了量手中書上的的厚度,再看看其他人的書,抱怨的怒吼:“不對啊!我的為什麼那麼厚!!”
“到時候整艘船都要由你指揮,你說為什麼?”伊靈反問。彭宇表示很無奈,果然熱帶小島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收入囊中的。
“走吧!”伊靈示意眾人跟著她。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在盡頭有一扇門。這是一扇簡單的門,打開裏麵有更多的門,所有門都是一樣的,是綠色的連門把都是綠色的。
“一人一間。”伊靈說完彭宇不寒而栗。
等所有人挑完,彭宇選擇了最後一間。裏麵的光線很暗,空間也很狹小,馬桶跟床靠的那麼久讓彭宇很難接受,那張書桌也是小的可憐。我估計小學生也用不著吧。
彭宇回頭笑著說:“可不可以...”
“不可以”彭宇還沒說完,伊靈就回答了他,還幫他把門關上。
在昏暗又狹小的空間裏,彭宇翻開放在桌上的書,打開燈,隻有一點微亮的光。他靠前去,以便把字看得更清楚一些。“唉!”他歎了口氣,“記不得多久沒看過書了。或許這本書能讓我挨過這個星期。”彭宇自言自語的說道。不久,他感到累了,於是他換了一個姿勢。不耐煩了“根本看不下去啊!密密麻麻全是字,連配圖都沒有,這樣一來,這個星期豈不是很難熬。”無奈,一個星期後,要考試才能出去,想到這彭宇在心裏咒罵伊靈。把書放回去,彭宇又睡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