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今日被這麼纏著,又不能發火卻的確是第一次。
這兩個家夥打秦大娘出去給丈夫送水之後,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清歌難得有安睡的時候,他當然不能讓他們吵到她。
可……又不能一刀將他們抹了脖子,於是他就耐著性子帶他們玩兒……
很快冷寒澈就走了過來,打開門進去,見清歌赤著腳,靠著窗子站著,眉頭頓時皺了皺,上前二話不說,打橫抱起,直接放回了床上。
“你又抽什麼風啊!”清歌驚詫道,適才還在和妙妙說著話呢!
“你這樣光著腳在地上踩,明天腳會腫的更厲害的,你還想讓我處處都抱著你去?”寒澈斜睨了一眼清歌,沒有見過這麼不講究的女子,時不時的就打個赤腳到處跑。
“我是跳過去的,腳沒有落地。”清歌眯眼一笑,“你剛才為什麼那麼說他們兩個,人家還是小孩子。”
“本來就長不好看,我隻是說了真話。”寒澈一臉的理直氣壯。
清歌無語著,外麵妙妙就手背在背後,靦腆的站著站在了門口,身後還跟著有些別扭的藝哥兒。
“進來啊!”清歌朝他們招了招手。
“不準。”寒澈立刻皺眉,“小孩兒鬧騰,磕著碰著你的蹄子了怎麼辦?”
寒澈的氣場頓時驟起,門外妙妙的笑臉頓時僵硬了一下,然後一臉怕怕的跑了,藝哥兒的反應慢了些,摔了個屁墩,爬起來也溜走了。
“你日後若是做了爹,一定和你的孩子不親近。”清歌無奈的笑了笑。
“操心那麼多,你想做我孩子的娘?”
幾乎刹那之間,清歌的麵頰就紅了紅,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寒澈:“你就做夢吧。”
過了沒多久,秦大娘就回來了。
去的時候裝著茶水和自己做的點心的背簍裏,放了些山上采的新鮮蘑菇。
寒澈看了看清歌,突然露出了無比狡黠的一笑。
清歌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直覺上就知道這廝笑成這等模樣,定是沒有什麼好事的。
“你一個人待著也無聊,不如去和秦大娘聊聊天,說說話吧?”
沒等清歌回答,寒澈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大步的出了去。
農家院子裏的房間就這麼點兒大,大步走,三四步就能走到門外去,容不得清歌有任何的反抗,就聽到了秦大娘的聲音。
“清歌睡醒了?”
這一聽,清歌的臉頰又是一紅,來了這一天不到的時間,大半兒都在睡覺,且是吃了便睡。
“嗯,醒了就問您去哪兒了,說是想找您聊天呢!”寒澈笑著說道,然後將清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椅子上。
“好啊,聊天好啊。”秦大娘的男人一看就是個不愛說話的主,她的個性又外放,平日裏過得可就別提有多憋悶了,清歌兩人畢竟是路過這裏來借宿的客人,也不好沒事兒去叨擾。
一聽清歌有這個訴求,頓時就樂開了花。
妙妙和藝哥兒蹲在院子的角落裏,玩兒泥巴,見著寒澈站在外婆身邊,也不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