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爹可是受了你不少的氣呢,不是說我欺負了你,你要去找虞清歌告狀的麼?正好,今天爹爹出奇的想你,這幾年沒碰你,身子出落得越發得飽滿了,讓爹好好得舒坦一下,再去找你得靠山告狀吧。”
耳邊邪、惡的聲音伴隨著狠意響起。
“不要,清歌會生氣的,她知道你這樣對我,一定會……”
“嗤~~”的一聲脆響,方芷晴的裙子頓時被暴力的扯爛了,之後方友科又是一扯,直接將他隻剩下一劫的襦裙給扯掉了下來。
嫩白頓時跳脫而出,方芷晴一聲尖叫,拚命的想要躲開,可身後的男人一隻手死死的鉗住了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直接粗暴的握住了那一對嫩白,刺心的痛頓時讓方芷晴悶哼一聲,眼淚滾落得更加的洶湧了。
“果然啊,比你娘的還要好。”方友科啞著嗓子笑,“不要亂動,不然一會兒會很疼,不亂動就會很舒服。”
“方友科,我是你女兒啊!你不是喜歡幼女嗎?我如今十三快十四了,都可以嫁人了,啊~你放過我~疼~放過我吧~”方芷晴的懇求沒有任何的作用,方友科的動作更加的急迫且肆意。
不得不說方芷晴的發育真的在同齡人裏麵極品了,用豐乳肥臀來形容絕對不會誇張,方友科過去看著就眼饞,可不能吃,也就隻能將火發泄在買來的那些小丫頭身上,今兒終於可以吃上了,他哪裏聽得進去方芷晴說什麼啊?
手上下其手,口大口撕咬著嫩白,鼻翼之間少女的清香縈繞著,讓方友科更加獸性大發。
“爹,放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求您了!”方友科越發的動作大,方芷晴也越發的害怕,她話音剛落,突兀的下身一涼,方友科將她的褲子扯掉了。
之後一陣撕裂的疼讓她整個人的身子瞬間緊繃住了,眼淚都在這個瞬間忘記了往下落。
“你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嗎?那就好好的讓爹舒服,伺候爹伺候舒服了,以後才能伺候得好你丈夫!”
此時方芷晴的腦袋已經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耳邊的聲音已經聽不到了,能感觸到的隻有方友科發了瘋一樣的撞=擊,疼被恨取而代之。
虞清歌,你要毀掉你,我一定要毀掉你。
一整夜的時間裏,方友科都沒有離開方芷晴的房間半步,折磨了一次又一次,前麵折磨完了後麵,後麵折磨完了上麵,總之他拚命的發泄,方芷晴則是在地獄之中走過了一趟一趟又一趟。
幾番折磨之後,方友科睡了一會兒,她渾身劇痛的躺在地上,看著窗外的茭白月光,哭都不會了,一直這麼看著直到晨曦微露,方友科醒了,新的折磨又一次開始。
清歌這一晚並沒有因為吊蘭而休息得好,晨曦微露的時候醒了過來,昨晚從竹林回來之後,張毅已經徹底陷入了昏迷,聶大夫做了簡單的處理之後就讓人將張毅瞧瞧的抬到了行醫堂救治,等躺下睡的時候已經是子夜時分。
今兒個早上過來伺候她的是張媽媽,芸香昨晚睡在行醫堂,讓人跟張媽交代了一句,別的人芸香信不過,隻能找了張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