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顧及徐寧的身份,放不開手腳,但是墨天佑不會。他三兩步走過去,撥開徐寧正抓住人家姑娘的手,朝著他的後頸一手刀看下去,原本還張牙舞爪的許寧立馬就癱軟下去,由兩個保安攙扶著送回房間去了。
大廳裏又恢複之前的寧靜,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看墨天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佩服。
“多謝墨總了,不然我還真是不好處理。”酒店的總經理跟墨天佑道謝。
“沒事。”墨天佑跟許寧熟,旁人不好做的事,他做起來反倒更順手。
處理完這件小事,墨天佑按照原計劃去西餐廳,但是一直站在門口,即使被客人動手動腳也不吭一聲的迎賓小姐突然轉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就讓墨天佑停住了腳步。
“怎麼是你?”不僅鬧事的人他認識,這位被騷擾的人,他竟然也認識。
“墨先生。”徐漾看著眼前因自己而不悅的男人,低頭示意。
“墨總,她是酒店招的兼職,我……”
墨天佑抬手製止了值班經理的解釋,直接開口說:“我有點事情需要跟她談一下,找個人替她一下。”
“……是。”
徐漾跟著墨天佑上樓,墨天佑看著她一臉平靜的表情,眉間的褶皺更深了。
“誰派你來的?酒吧還不夠,現在竟然還跟到君越來?”墨天佑的怒氣已經上來,若是眼前的這個人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以想象她會遭遇什麼。
原來,徐漾就是前段時間墨天佑在酒吧遇到的那個,有幾分像蘇淺淺的人。
“墨先生,您誤會了,我隻是來做兼職。”徐漾說。
“兼職?”墨天宇冷笑,“整個S市,招兼職的地方要多少有多少,你怎麼偏偏就選了君越?”
“因為時薪高。”徐漾理所當然地回答。
“別在這兒跟我耍心眼。”墨天佑自然不會被這種理由說服,“要說賺錢多,王韜的酒吧賺錢難道不比這裏多?你又何必舍近求遠,跑到君越來。”
“墨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你無非就是覺得,我還跟上次在酒吧一樣,是受人所托,來故意接近您的。我承認,上次在酒吧是,但這次不是。”
墨天佑笑:'我憑什麼相信你?”
徐漾臉色不變,但是她看人的眼神裏卻多了幾分不耐:“您不用相信我。因為上次在酒吧沒能成功引起您的注意,我很快就丟了那份工作,君越的兼職是我在短期內可以找到的時薪最高的工作,所以才會出現在這兒,並不是為了其他的什麼可笑的理由。”
眼前的女人不卑不亢,看他的眼神裏甚至還有幾分不屑,這讓墨天佑覺得好奇,同時內心也更加警醒:“我怎麼知道,這不是派你來的人,教給你的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