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聽墨天佑他們現在住的房子稱之為“家”,她喜歡他們每一天能夠從同一張床上醒來,她喜歡墨天佑每天開著的那輛車,她喜歡他們每一次的親密的接觸。
墨天佑需要找一個情緒的發泄口,而徐漾給了她。
一進門,墨天佑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徐漾,這一次,他的吻一點也不溫柔,凶猛的讓徐漾想起了草原上奔跑的獅子。墨天佑很少這麼親吻她,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一樣。
墨天佑所給予的一切,徐漾都能接受,更何況,她能從墨天佑急促的呼吸和急切而有些粗魯的動作中感受到,他的心裏此刻正有一頭困獸,他急切地想要出來,卻又打不開那扇門。
徐漾放軟了自己的身體,讓墨天佑抱著她為所欲為,她將自己奉獻給了那頭困獸,將自己當成了可以安撫住她的工具。
如果她此刻內心的想法被墨天佑知道了,那他一定會咬著徐漾的嘴巴反駁她,她從來都不是工具,而是那把打開門的鑰匙。
兩人的衣服很快就被胡亂地剝落,從門口到客廳的沙發,甚至連茶幾上都被丟了一件徐漾的內衣。
他們還沒在客廳裏做過,雖然他們住在這裏,但這裏終究是許寧的房子,在別人的房子裏麵歡愛,總是會有那麼一絲的羞恥感,所以他們除了在房間裏,還沒在其他的地方試過。
徐漾被墨天佑壓在沙發上進入,她緊緊地攀附著墨天佑的身體,聽著墨天佑在她耳邊粗喘的呼吸,身體像是一片薄薄的紙,在洶湧的海浪中翻滾。一開始她還有心思去擔心如果把沙發弄髒了,那該有多麼的難洗,可是很快她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因為墨天佑真的就像一頭草原的雄獅,將她徹底的撕碎,拆分入肚了。
一場激烈的情事之後,兩個人裸著汗涔涔的身體抱在一起,手腳糾纏著分不清離我。
徐漾被折騰地有些累了,靠在墨天佑的懷裏昏昏欲睡,墨天佑摟著她,輕輕地吻著她微微汗濕的額頭,雙手愛憐地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進入五月,夏天的前奏已經想起,他們就這樣抱在一塊兒,身上連個毯子都沒有,竟然也不覺得冷。
徐漾被那雙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的手擾的睡不好覺,隻能睜開了眼睛,將自己的身體往墨天佑的懷裏縮了縮,仰著頭和她接吻。
原來接吻是一件這麼美妙而幸福的事情。再一次被墨天佑壓倒在沙發上的徐漾這麼想,就在她再一次被欲望湮沒的時候,她的肚子突然不爭氣地叫了一聲。
徐漾一下子就愣住了,嘴上忘了回應墨天佑的吻,身體也一下子僵硬了。
肚子在這種時候餓得“咕咕”叫,徐漾紅著臉,恨不得將自己縮小縮小再縮小,然後鑽到地縫裏去。
墨天佑看著她飛霞的臉頰,悶悶地笑了兩聲,然後有些意猶未盡地吮吸了兩下她的唇瓣,問:“餓了嗎?”
徐漾一頭紮進墨天佑的懷裏,死活都不肯出來了,而墨天佑摟著她,發出了暢快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