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老大還很有幹勁的給餘下火罐消毒,李木瞪大眼睛說道,“不用再多了,就在大椎上用火罐……”
老大滿不在乎,反而有一種幹壞事的猥瑣勁,“沒毛病,你在他兩個腰子那扣幾個罐,我要看看他腎不腎虛。”
隔壁寢室跟過來的同學笑著接過話茬,“史明明的腎還用得著猜嗎,肯定虛!你們這是幹嘛呢,大清早的哎喲我擦!你這是在給他放血!”
同學墊高了腳看到火罐裏已經吸出一層紅色,而史明明躺在那跟死人一樣,他詫異的驚叫,“人發燒了你們就自己治啊,是不是有點太膽大了……”
錢鍾也是一臉輕鬆,這裏麵就屬他最了解李木的醫術,甚至還覺得史明明這次算是運氣好,免費叫李木幫他治病。
“小鍾,再把我的毫針拿過來。”李木看了看出血量,暗自點點頭,血量不算太大,可以留罐在背上。一邊吩咐‘助手’做事,一邊打開老大搗亂的手,他還不死心要在史明明的腰上扣幾個火罐子。
李木又在史明明的耳尖和耳背靜脈點刺出血,接著是十指指心的十宣穴,也是一般的點刺出血,沒紮幾針史明明就有了意識,是因為疼的。
“你別亂動,給你拔罐呢。”人醒了就好很多,總比昏迷不醒的強,李木暫時送了口氣。
史明明雖然醒了還是意識還很模糊,呢喃著問道,“我媽呢?我媽怎麼不回來了?”
老大扒在床沿上給他一個腦瓜崩,在他耳邊說了句恐怖的故事,“你媽跟老王跑啦!”
然後他就被李木一巴掌打下去,真是好氣又好笑,都這會兒了還拿史明明尋開心,萬一正好刺激到他再暈過去怎麼辦。
來這屋的同學有好幾個,屋裏本就不寬敞,他們往這一擠更顯憋悶,李木拿過消過毒的毫針刺在他耳穴神門和腎上腺。
做完這幾步又看了一眼火罐裏的出血量,估摸著再有幾分鍾就可以了,他回頭一看差點沒嚇死。
剛才沒注意到宿舍裏來了別人,這會兒一看……七八個光著上身穿著大褲衩的漢子把這張床圍的水泄不通。
一眼望過去就是哲學♂現場,其中有兩個同學人高馬大還練了一身壯實的肌肉,據說他們是怕以後遇上醫鬧的,但是李木還是禁不住想起了暗黑佟太為和比利海靈頓……
“你看我們幹什麼,你忙你的,我們被趙建國吵醒所以來看看。”其中一個壯實的同學一手抱胸一手托腮,渴望的表情讓李木背脊發涼。
“就是就是,你忙你的,那血放的是不是有點多了。”站在壯實同學麵前的是個白淨瘦小的四眼仔,跟後麵那位就是赤果果的對比,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李木哭笑不得,很像吐槽一句本來很正經的治病,怎麼被他們這麼一圍觀感覺怪怪的,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的樣子。
哢嚓一聲,水果機那極其刺眼的閃光燈甚至比過了白熾燈的光,李木驚恐的問道,“你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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