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便沒必要爭那個天下第一,就算被誰爭到了,大家心裏也都有數,真正的天下第一應該出在消失的那兩人中間。
所以他們主動放水退出,憐兒成了最大贏家。
可惜她這‘天下第一’的名氣還沒有李木大,甚至眾人回山後提起這事都忘了她叫什麼名字。
李木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醒來後渾身劇痛,當時精神麻木抑製了身體的疼痛,現在算是全都還回來了。
他的呻吟聲引來門外等候的人,慕容素衣白裳,一襲白裙很像那夜的睡裙,李木定睛一看才發現不是,這件領口高,裙擺長,而且不透明。
“你這一覺夠能睡的,大會在昨天就草草結束了,大家也沒心情開法會講=法傳道,相約在冬至那天再聚……”
慕容邊說話邊給李木倒水,這水是她親自去打的山泉,甘甜清冽。
她扶起李木的後腦就要喂他喝水,李木呆滯的問道,“你扶我幹什麼,我可以坐起來……哎喲喂!”
女人麵上一紅,頗為不高興的鬆了手,李木一頭栽到枕頭上,暗罵自己活該,自作自受偏要多嘴。
“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怎麼就結束了?我還沒拿天下第一就結束了?哎呀你們應該叫醒我的。”
慕容凜雙手叉腰,想要罵兩句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的造型是白蓮花類型的女人,應該氣質溫婉,說話溫柔,走路不急不緩,步步生蓮……
“誰說沒叫你,昨天你昏倒的時候我差點就拿鞭子抽你了,怎麼叫都叫不醒能怪誰,自己能睡還怪起我來了。”
李木邊小口喝水邊聽她抱怨,泉水很涼但是心裏很暖和,他一廂情願的幻想當時的畫麵,幻想出慕容凜拚命搖晃他的衣領叫他不要死快醒過來,結果發現是昏迷才鬆手。
“喂!你一臉色眯眯的想什麼呢!”慕容劈手奪過早就被喝完的水碗,轉身又給他倒了一點。
色眯眯?李木不覺得這個詞能適用在自己身上,這張木訥天然呆的臉色起來是什麼樣子?他情不自禁的模仿起淫邪的笑容……
“咳咳!”
門沒關,慕容掌門就站在門口,敲敲門板咳嗽了兩聲,衝著女兒揮揮手,“凜兒,你去給伍炎送點吃的。”
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這是來興師問罪,李木現在屬於是軟禁,高級犯人的待遇,好吃好喝伺候著,但是定了罪下場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你不用起來,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慕容掌門自己拉來一張椅子坐下,看架勢這場談話時間還很長。
慕容凜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又對李木做個抹脖子的動作,見到這一幕李木心裏就有數了,沒什麼大事,要不然慕容凜不會這麼輕鬆。
“慕容掌門但問無妨,能說的我肯定說。”李木還是耍了心眼,能不能說的範疇全在他自己定義,也就是想說什麼說什麼。
房門無風自動,把還在門口磨嘰的慕容凜拍了出去,門外傳來她的叫喊聲,“你敢拍我?中午你就吃白菜豆腐吧!一塊肉都不給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