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指了指在牆角躺著連大氣都不敢出的眼鏡男,“我進來的時候他在欺負你,已經報過仇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我不管。”
魏賈突然說話了,“佐伊小姐,之前的事情是我太衝動,一時意義用事導致事情發展成這樣,改天我一定會親自登門道歉,我那種情況下做出過分的舉動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秦書畫丟下垃圾桶擺正了坐姿,頭發依然淩亂但是那份養尊處優的氣勢瞬間就拿了出來,她一邊看屋裏的情況一邊琢磨著魏賈的話。
‘首惡’眼鏡男已經獲得製裁,大小姐的仇勉強說算是報了,乞旬完好無損的站在一邊,心理陰影暫且不提,至少看起來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大小姐自己也沒有吃到什麼虧(她自己不知道眼鏡男做了什麼)。
大小姐用手肘捅了捅李木,似乎想表達什麼,“你不就是想說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繼續撕下去兩敗俱傷對誰都沒好處,不如各退一步握手言和,大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想法是挺好的,也很合理,按道理我沒理由拒絕。”
秦書畫雙手環於胸前翹起二郎腿,衝魏賈露出了純潔無害的笑容,這一笑讓魏賈覺得自己看見了下凡的仙女,“但是我就是個刁蠻小姐,我不講道理……李木,打斷他們每人一條腿,然後扔到大馬路上。”
這是之前魏賈吩咐司機對少年做的事,現在大小姐想讓他們也嚐嚐在地上爬行的感覺。
“你!”魏賈用力一拍沙發的扶手,真皮沙發拍上去聲音很悶,完全沒有拍在桌子上的那種氣勢,而且他也說不出什麼話。
如果大小姐真的那麼刁蠻,非要廢了他的腿,魏賈也沒有什麼辦法,他的司機不是李木的對手,而且看李木的身手,就算把這家店所有的安保都叫來也起不到作用。
李木左看右看,場麵似乎陷入了僵局,終於反應過來大小姐捅他是什麼意思,“我覺得不合適,你也不小了,你哥平時由著你胡來是寵你,你要是真的這麼做,你哥在商場肯定會受到別人的排擠報複,他或許不懼怕打擊,那你也沒必要惹這個麻煩。”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大小姐托著腮幫子沉思,有個屁道理,李木就是在胡攪蠻纏和稀泥,不過也是得了她的授意,在她爬高的時候遞個梯子過來,讓她能下得了台。
如果剛才直接退步,魏賈會覺得他們好欺負,三兩句話就被嚇得退了步。
“佐伊小姐,你是姓秦嗎?”魏賈搜腸刮肚的去回想石頭市的大戶人家,家裏是兄妹倆,哥哥當家妹妹還十分刁蠻,終於讓他想到同住一片別墅園的秦家。
李木這才明白他們原來不認識對方,他差點拍腿叫好,這下就好辦了,“沒錯,她就是秦家的大小姐,我是他們家的家庭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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