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你今天怎麼敢出來玩,就不怕你老婆又查崗?”正對著舞池的一圈沙發內坐著幾個穿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正是魏賈,他正被同來的人取笑。
魏賈在家裏雖然是當家的,大事情都是他說了算,但是也十分懼內,懼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其實即使他真的不給老婆好臉色,他老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不過在認識的人裏麵,他也是唯一一個隨召即回的乖男人。
大男子主義,懼內,兩個看似矛盾的屬性在他身上完美的結合起來。
魏賈笑笑,不以為意的說道,“今天出來沒敢讓我那個局長姐夫知道,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得向我老婆彙報,要不然我怎麼能在這舒舒服服的坐著。”
眾人都笑,笑他明明懼怕老婆,還死要麵子,把事兒都推到陳局身上。
“嘿,你們還不信,我那姐夫自己因為身份原因不能出入這種場合玩樂,就想害我也不能玩,你們看看哪次不是他給我打的小報告?”
魏賈這會兒就純屬自嘲了,除了他以外眾人懷中都摟著女人,獨獨隻有他自己一人,懷中空無一物,要摟也隻能摟自己的大啤酒肚,一眼看過去相當淒涼。
小桌子上擺了一堆空酒瓶,他們臉上都帶了醉意,看起來都衣冠楚楚一本正經的,嘴裏還時不時冒出一兩句商業用語,又是風投又是注資的。
可是有兩個年輕人的手已經很不老實的伸進了懷中女人的衣服裏,看不出女人跟他們都是什麼關係,不過不管怎麼說都不可能是老婆或者是女朋友。
頂多是一夜風流的對象,或者隻是單純的陪酒女。
“你們看看小王和小劉,大庭廣眾的也不收斂收斂,上火了就帶到酒店裏解決嘛,別勾起了咱們魏總的心火,你們負責找人幫他泄火麼?”
一個看著很老成的男人推了推眼鏡,開口取笑那兩個年輕人,說著說著話鋒一轉,原來還是在調笑魏賈。
他在說別人,其實他自己的手也挺不老實,隻是動作比較隱蔽,幽暗的環境下不盯著看還真看不出來。
眼鏡男的邊上的女人不是夜場裏找來的,而是他自己勾搭的炮友,今天帶出來玩玩,兩人對對方都已經是知根知底,而且喜歡在人多的時候偷偷做些小動作。
“您還是饒了我們吧,要是讓魏夫人知道我們帶壞魏賈,還不得把我們倆給撕了?可不敢可不敢。”小王連連擺手,頭搖得像撥浪鼓,搖了幾下搖上了酒勁,搖得有些頭痛。
他的話又引來眾人的大笑,場麵十分熱絡。
大場中有大家的熱鬧,他們幾人的小環境裏也有自己的熱鬧,一時間推杯換盞又喝了兩輪。
兩輪酒喝過,酒量最差的小劉已經失去了理智,抱著女人就是一頓親,手還滑進了隱秘的地方。
他的酒醉行為引來大家的哄笑,小劉被攆走去開房,省得在這胡搞辣他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