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了,仁哥輕輕叫出了某人的昵稱,朱常兩腿一軟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仁哥叫出的女人昵稱以及電話那邊的女聲都太熟悉了!
仁哥捂住話筒揚揚手機,“這聲音熟悉嗎?天天晚上都聽她叫=床吧。”
“仁哥?你找我做什麼,要是那方麵的事就算了,我……不做了。”小姐姐猶豫了一會先堵住對方的話頭。
她正在練舞房練舞,滿頭的汗水打濕了落下來的一縷秀發,小姐姐不知道那邊的人捂住了話筒,她沒有聽到仁哥張狂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她說她不做了!小表弟你還真有一套,婊子都能被你操回頭。”仁哥說話完全跟他身份地位不相符,實在是粗俗不堪。
“別說了……”
朱常瘦弱的身軀顫抖不止,雙拳發出扭動骨節的哢哢聲。
“鏈子,你說我用多少錢能讓她現在就夾著跳蛋滾過來舔我幾把。”仁哥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羞辱他的小表弟,“我記得她口=活很棒,待會讓你們也試試。”
門口有個保鏢聽不下去了,他們不屬於仁哥的手下,嚴格的來說他們和仁哥是雇傭關係。保鏢在他們看來是正經且嚴肅的職業,而且這三人都有基本道德觀。
那個比較高的保鏢悶不做聲開門走了出去,一門之隔,裏麵的汙言穢語便完全隔開聽不見。
而另一個就不好出去了,雇主在那威脅人,雖然被威脅的對象是個瘦弱的小青年,也難保瘦弱的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對他的雇主做出什麼事來。
“鏈子,你下去跟傭人說一下,今天中午做豐盛點,我小表弟來做客,招待的得周到,不能太寒酸。”仁哥認定朱常被他牢牢抓住了,不屑的掛掉電話還把鏈子打發走。
仁哥得意洋洋的招呼小表弟坐下說話,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朱常看似很窩囊的沒有做出反應,一直低頭受辱,實際上剛才已經在醞釀凶悍的法術,隻要仁哥再吐出有關小姐姐的髒字,立刻就會被燒成灰燼!
他無力的鬆開手,卸去凝聚在手心的法力,眼眶通紅的坐回原處,他死死盯著大表哥欠扁的臉,腦中卻是師傅的再三叮囑。
切記不能在人前施法,切記不能對普通人施法,切記不能以法術為依仗橫行無忌。
“你說的那些東西我都不會,我隻會一點捉鬼的小把戲,我學的不是苗疆蠱術。”
朱常緊咬著牙,強忍住心中的屈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仁哥眼珠子一轉,看朱常已經服軟,便揮手讓保鏢出去,他有些體己話要跟朱常一個人說。
“表弟,哥哥也不想弄得這麼僵,我這是單相思犯了,情緒有點不受控製。”仁哥一頓胡扯,其實就是精蟲上腦而已。
剩下的保鏢應了要求留下他們單獨說話,門外的三個黑衣人一板一眼的站正守著門。
關注公眾號:清香書城,領免費看書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