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這一會,還有事沒處理完。”李木看了看死狗般的藍襯衫,目光閃爍拒絕了女孩的提議。
先被打暈的是白襯衫,他也是先醒的那個,意識逐漸清晰的他緩緩睜開眼,眼前的光線並不強,但是後腦的疼痛讓他立刻又閉上了眼,淒慘的哼哼著。
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麵臨著什麼狀況,猛地睜眼看見屋裏麵無表情的男=男女女。
被他們帶回來的那個女人身上蓋了件男士外套,那是李木的,打暈他的男人正坐在大小姐旁邊,又有個童顏巨=乳的女孩坐在男人旁邊。
床下還站著一個打扮奇怪的蘿莉,穿著的好像是他在扶桑動作片裏看過的那種女仆裝,而且蘿莉的瞳色十分怪異。
白襯衫忽視了另一邊床上的少年,可能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把少年當人看。
最後他看見了身邊被捆住雙腿昏迷不醒的藍襯衫,不僅如此,藍襯衫的右手看著很奇怪,似乎被人擰斷了骨頭一般,創口處沒有開放性傷口,卻已經紅腫不堪。
他自己的待遇比藍襯衫好一點,除了自己咬破舌=頭沒受什麼傷,隻是被捆住了手腳不能動彈。
“各位大哥大姐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不是壞人啊,都是他帶著我做這些事的……”白襯衫認清了形勢,來者顯然不是官差,一男兩女的搭配也不像是私人保鏢,不過很有眼色的白襯衫深知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應該做什麼。
沒錯,就是老老實實的交待自己做了什麼事,而且趁著藍襯衫沒醒,能洗的最好先洗掉,否則等他醒了自己就沒了主動權。
白襯衫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開始交待,痛哭流涕的模樣的看著真是委屈,而且還很後悔自己做下的錯事。
“都怪我懶,不想勞動還貪圖享受,否則也不會被他教唆幹壞事……”
他們倆是一個村裏的,不過卻不是本地人,而是東南方相鄰的那個省。這倆人也算是從小玩到大,同是懶漢的死黨。
成年後東奔西跑了幾年,沒有一個工作能做下去超過半年的,總是嫉妒那些坐在辦公室裏什麼都不幹就能拿錢的文職,憤恨自己隻能待在悶熱肮髒的車間做苦力,被血汗工廠壓榨青春,壓榨剩餘價值。
還恨自己的父母不是當官的,或者是大富商,否則他們也就不用拚死拚活的勞作,隻為了賺點糊口的錢。
前兩年,白襯衫在東南沿海某市的某工廠辭職之後,接到了他死黨藍襯衫的電話,約他一起做生意,一本萬利的好生意,隻要幾千塊的本錢就可以得到十倍百倍的報酬,而且源源不斷。
又猜疑又動心的白襯衫最終答應了見識見識藍襯衫嘴裏的生意,他帶著自己攢了幾年攢下的積蓄(實際上就是最後一個月的工資),懷揣四千塊錢直奔老家。
兒時的死黨見麵之後心中都湧起了無數的感歎,時光荏苒,歲月不饒人呐,轉眼間大家都為了生計而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