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仁哥分開後,鏈子立馬去角落給朱常打電話,他認識的人當中,真正有本事的估計隻有朱常,他下意識的就想到了朱大師,希望這個神人能夠幫他出出主意。
隻是有一點,他打電話的時間不對,這會正常人一般都睡下了,他這算是深夜騷擾電話。
至於朱常算不算正常人呢?不好說,反正他現在正忙,忙著在床上鍛煉身體,俯臥撐做的很快,不僅快而且力道十足。
原本有些瘦弱的朱常現在居然能在胳膊上看到肌肉,他氣喘籲籲的做著並不標準的‘俯臥撐’,他的陪練跟他一樣累,也是滿頭大汗不斷喘氣。
而且陪練似乎還很痛苦,邊喘息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不過她這個陪練還很敬業,都叫成那樣了還在鼓勵朱常繼續做,不要停,再快點。
就在兩人將要登上不可言述的頂端時,電話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陪練受了很大驚嚇,慘叫一聲抱緊了朱常,整個人誇張的抽搐不停,甚至都翻了白眼。
朱常也好不到哪去,電話響的一瞬間便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低吼著咬住陪練的耳垂,也不知道是哪門子練法,還要咬耳朵。
他的陪練真的是受了很多精,到現在還時不時的抽抽兩下,當真可憐,做陪練居然這麼辛苦。
兩人抱在一起很久都沒有理會那個電話,想了好長時間後電話斷了。
屋裏粗重的喘息聲揭示了鍛煉都多累,但是陪練也這麼練就不可理解了,她明明隻是充當啦啦隊喊加油鼓勵朱常嘛。
朱常舔吻耳朵後又過了好久,才不滿的拿過手機看看是誰打的電話,本來他還能再做很長時間來著,結果被嚇得當場射=精,真丟人,雖然女人對他的表現很滿意。
一看才發現是那個鏈子,夜總會的什麼安保總監。
“是他?”朱常疑惑的呢喃,事情都過去了,他還找自己幹什麼?朱常現在不想跟那群人再扯上一丁點關係。每次想到仁哥,他都會想起身下女人的前塵舊事,她和自己的大表哥也睡過。
女人慵懶的攬住朱常的腰,他的小兄弟迅速軟下去,軟軟的滑出自己的身體,她能感覺到小兄弟退出戰場時還帶出一大波液體,滑膩膩的在腿間很不舒服。
她抬起頭在朱常的臉上親了一口,扭過臉看他的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她不認識,是個男人名字。“這是誰,怎麼半夜找你,是不是你宿舍的朋友關心你,看你每天都夜不歸宿,怕你被妖精抓去吸陽氣?”
女人就是個妖精,還是個千嬌百媚的勾魂女妖,她伸手在朱常的尾椎骨上輕撓,一絲絲的酥麻感沿著脊梁骨直衝朱常的大腦。她媚眼如絲,滿含濃情的注視著朱常,按著以往,她這意思就是還要一次。
可是今天不是,她現在隻是在調=情,並不是想繼續歡愉,女人要好好保護朱常的身體,保護他那兩隻壯實的腰子,所以要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