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沒有看見胖子這個人,據說是回老家處理點事,現在想想應該是去把錢藏起來了。
‘這混蛋!’鏈子覺得自己猜對了,用力錘了一下真皮沙發,沉悶的錘擊聲聽起來絲毫不夠出氣。
這時候仁哥正好回來了,他一把推開自己‘辦公室’門,一打眼就看到鏈子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
說的好聽點是辦公室,其實就是個打=炮室,裝修成辦公室的格局讓‘辦事’的時候有點意思,他哪裏需要辦公?
走路的步伐左搖右晃,仁哥眼袋深沉,雙目布滿血絲,應該是好幾天沒有睡好覺。
“你怎麼在這?哦對了,我那個小表弟跳大神有用嗎?”仁哥終於想起來叫鏈子代他處理的事,也剛剛才起來自己還托了窮嗖嗖的遠房小表弟幫他忙。
鏈子心中不忿,但是不敢抱怨老大讓胖子白撿這麼個大便宜,看見仁哥還是滿臉堆著笑,“朱大師真是有本事的人,都查清楚了,根本沒有什麼髒東西,他說咱們這幹淨的很,是那天的事是人為的,有人裝神弄鬼嚇唬您。”
說實在的,聽到這個消息後仁哥並沒有感覺到寬慰,反而有些不值,廢了那麼大勁兒找來個假道士居然說這裏沒有髒東西?
“放屁!那些在我耳邊說話的肯定不是人,哪個人能他嗎的忽左忽右,還能讓屋裏跟他麼被鬼迷了一樣什麼都看不見?你踏馬的還真信了他的話!”
仁哥暴跳如雷,脫手把桌子上的煙灰缸砸過去,別看他身子虛得很,吼了兩嗓子就喘的跟狗一樣,但是暴怒之下投擲的力道還真不小。
煙灰缸結結實實的砸在鏈子膝蓋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向前撲到,噗通一聲單膝跪地,哆嗦一陣卻沒敢站起身來。
平白無故被怪罪,鏈子的心裏特別不是滋味,瞬間升起了火氣,憑什麼胖子害的你損失了一百多萬,最後還能撈到一大筆油水,而我盡心盡力的伺候你,還帶著伺候你表弟,結果還被你又罵又打?
真的是越想越氣不過,鏈子的喘息聲也變得重了。
“你還在那大喘氣?不服氣是嗎?來來來,不服氣給我一下子,老子坐在這給你捅,踏馬的!”仁哥拉開抽屜摸出一把匕首,脫手扔到鏈子麵前。
合金短匕落在腿邊叮啷作響,烤漆塗層讓它失去了金屬原有的光澤,卻讓它多了一道偽裝。
他又喘了兩下,深吸一口氣硬生生把那口氣憋進肚子裏,又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仁哥說的哪裏話,您教訓的都對。我對下麵放出去的消息是朱大師收走了髒東西還給我們的幾家場子都開了光,以後都不會再有髒東西敢來搗亂。”
“至於這真相,麵前隻有我們三個知道,而且我必須要告訴你,就算你不相信也要告訴您,一想到暗中有人要對您不利我就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