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艱難的挪開視線,已經升旗敬禮了,他眼望天花板喃喃的說道,“洗過澡我是不是就該走了?”
女人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她在床邊蹲下來,沒有一點預兆的張嘴含住了小朱常,還溫柔的前後活動腦袋。
兩腮因為吸吮而憋了進去,從那啾啾的吮吸聲中可以看出她嘴裏的吸力有多大。
朱常伸手扶住女人的後腦,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沒過兩分鍾便渙散了瞳孔,喘息著仰倒在床上。
女人咽下嘴裏的東西笑著說道,“你不走也可以,過幾天玩膩了你自己就會想走了。”
“不會的……”朱常的聲音很低,仿佛女人吸走了他全部的精氣一般,小書生說的話隻有他自己能聽見。
結果一個小時後他就離開了女人家裏,早課算是就這麼翹了,但是下午的課還得繼續上。朱常很不舍的告別了小姐姐,走路時腿都有點打顫。
走在太陽下的朱常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女人現在這套房子是大表哥送的,原因就是女人那兩晚把他伺候的很好,玩膩了之後送套房算是分手費。
仁哥不是每次都這麼大方,像那白麵口袋小紅,最後就什麼都沒落下。
昨夜的歡愉過後,女人很累,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朱常開口問她為什麼要自甘墮落。
“墮落,在你看來是墮落?不,我陪他睡了兩晚就得到了尋常人家奮鬥一輩子才能得到的房子,難道不值得嗎?”
女人的世界觀和朱常相近,但是價值觀卻大相徑庭,朱常寧願貧困也要維護自己的清高風骨,錢可以慢慢掙,房子可以按揭慢慢還,為人的尊嚴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尊嚴?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斷了和你大表哥的來往之後,斷了和認識我了解我過去的人的來往之後,我可以開始我新的生活。”
朱常腦中回響著女人的辯解,不禁自問他算是女人要的新生活嗎?
高樓間刮來一陣大風,草地上吹出來一片深褐色的東西,翻滾著卷到朱常腳邊。
剛建成的小區物業都很盡心盡責,按理說地上不可能有垃圾,就算一片碎紙都會被清掃的很幹淨。
吹來的不是碎紙,而是符。
“六出冰花?!”朱常撿起那張符立刻就認出了那是什麼,心驚肉跳的看清正麵的符文後,他慌亂的在身上亂摸。
最終從內口袋掏出一張一模一樣的符。
朱常徹底呆滯了,兩隻手捏著相同的符,瞬間他的腦中就冒出了伍炎的笑臉。
昨天他離山之前送了一張符給伍炎,但是怎麼會出現在這!
他震驚無比,驚慌的扭過頭四處張望,生怕在某個角落看見伍炎的身影,但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卻讓他更加慌張。
“完了……”朱常有些站立不穩,一陣眩暈感襲來,他耳朵裏瞬間沒了聲音,腦中隻有嗡嗡聲和自己內心的悲歎。
若是伍炎真的來過,昨晚發生的事肯定都被他窺視到,回山一傳開,他的清名就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