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和女孩聞言表情都很古怪,原來他是記得的。
“怎麼?你們認識?!”
大小姐驚了,這怎麼可能,祁官明明前幾天剛從巴蜀來到石頭市!
李木打了個哈哈把機場偶遇的那天講了一下,大小姐聽了更覺得自己與祁官有緣,這麼巧的事都能遇上,不是命中注定是什麼?
一瓶佐餐酒四人分不算什麼,很快就下了肚,大小姐紅著臉又點了一瓶,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的眼睛裏已經要冒出愛心了。
“你剛才說來石頭市求醫?你有家人生病?”
李木試探的詢問,他要說生病的是他自己李木肯定不會信。他明確的肯定祁官是妖修,從沒聽說過妖還會生病,洛洛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大冬天的泡在冰水裏都不會生病的存在。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北方的毛子,那是戰鬥民族不作數。
提到這秦書畫的話就多了,“是他妹妹,他家是腐都的,妹妹重病很多年,多地求醫問藥都沒用,這次來是來找孫永安教授的。”
“但是來了才知道孫教授臨時去了扶桑,他撲了個空。所以我才叫洛洛把你帶上,你這人雖然哪哪都不行,但是醫術還可以。”
李木麵無表情的聽她‘讚美’自己,末了對女孩抱怨道,“看看你交的這是什麼朋友,你看她損我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徐洛洛吐了吐舌=頭,自顧自的吃東西,她才懶得管他們鬥嘴呢,洛以食為天。
李木仔細的詢問了祁官妹妹的病症,問完才發現那不是一句重病能概括的,這種病症已經超出了醫生能夠解決的範疇。
祁官的妹妹幼年害過一次很厲害的病,高燒好幾天不退,人昏昏沉沉都燒糊塗了。這病來得突然,有點像是流感爆發的症狀,但是送醫檢查之後發現並沒有很強的傳染性,怎麼查都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但是吃藥打針掛吊瓶都試了,就是治不好。
最後還是莫名其妙退了燒,但是人卻一直沒醒。
“那天早上我去看她,醫生告訴我燒退了,但是人醒不來。我看到妹妹時她的臉色好了很多,靜靜的躺在那就像睡著了一樣……睡了這麼多年都沒醒。”
祁官歎了口氣,說著說著弄得大家都很憂傷,除了徐洛洛都食不下咽。
李木皺著眉思索病症,僅憑口述還是不能得出什麼結論,“有醫案嗎?”
“沒有,很多年前的事了,最近一次的檢查報告丟在家裏沒帶過來。”祁官很抱歉的說,說話時一直盯著李木的表情,似乎想看出李木有沒有能治療妹妹的信心。
這就麻煩了,看來還要親自去腐都見到病人才能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巴蜀未免有些太遠……李木苦思冥想,想著能翹掉什麼課抽出空來遠赴巴蜀,祁官的描述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具體是哪裏不對又暫時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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