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憐兒的介紹李木才知道這油汆團子整個姑蘇隻此一家,每天上午十點和下午兩點起鍋,師傅把白團子扔進鍋裏汆炸,還一刻不能離開,師傅要不停地在團子上紮孔,讓裏麵的肉餡熟的快些,省的外皮被炸老。
姑蘇的口味以清淡著稱,所以團子裏麵的餡是精肉餡,不見半點肥膩,這就是李星河對它鍾愛的原因。
李木邊吃邊聽,憐兒和洛洛都是小吃貨,隻是徐洛洛涉獵的更廣泛些,她是什麼都吃。
雖然接近打烊,但是店裏的客人還是挺多,大多都是慕名前來,有人聽說團子賣光還很失望。
“你再吃的話李星河就沒得吃了。”慕容凜冷不丁開腔,她倆都是吃一個嚐嚐味,誰像李木這般逮著什麼就要按飽了吃。
“嗬嗬,又給忘了。”李木不好意思的放下筷子,這團子雖然好吃,但還是重油,年輕人貪口多吃幾個沒什麼,老人就不行了,隻能隔三差五吃兩個解解饞。
李木麵朝門外,放空腦子發呆,眼睛漸漸失了焦距。
隆冬時節,這山塘街還是熱鬧非凡,行人熙熙攘攘。他突然一愣,閉眼搖頭讓眼睛聚焦,看清門外走過那人之後,李木語氣古怪的問。
“慕容,昨晚你帶我們去的那是衙門嗎?”
“廢話,當然是衙門……怎麼了?”慕容凜下意識的回答,但是對方的表情十分玩味,她咋摸出不對味來。
李木苦笑著搖搖頭,“那個小頭目剛剛走過去,看來他們沒有在裏麵受教訓。”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衙門?師姐你帶他們去衙門做什麼?”憐兒一頭霧水的連聲追問,他們倆說的話她一句聽不懂。
李木簡要的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憐兒,心中卻在想果然如此,這畢竟是講究證據的法治社會,不可能像古代那樣把臉上寫著賊字的竊賊扔進衙門,當官的就會省問他。
那三人雖然臉上都寫著小偷,而且頭目手裏還攥著錢,但是相比之下,是誰把這三人打昏扔進衙門大院更讓那些衙役感興趣。
要知道那片牆頭有接近三米高,普通人怎麼可能把一百多斤重的男人扔過這麼高的牆頭,他們派人趕到那頭時卻什麼可疑人物都沒看到,這片深巷也沒有監控,大家都覺得這會變成又一樁‘懸案’。
“可是他們又出來偷東西了!”憐兒皺著眉說了句廢話。
“膽可真肥,被老娘教訓過還敢再犯!”慕容凜狠狠一拍桌子,眼睛盯著的卻是李木。
她這句話聲音很大,飯店裏的其他人都聽到了,目光紛紛聚集過來,眾人看了看這桌的情況,心中都有了定論。
呆呆傻傻的那個青年和身材模樣都完美的女人是小兩口,但是青年做了什麼對不起女人的事,比如在外偷腥,被抓住教訓了一頓還不知悔改,又在外麵沾花惹草,結果被坐在一旁的女人妹妹告發……
再摻幾個人物進來,湊一個三角戀,發生個車禍白血病,就是一出年度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