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番後,兩人攜手去學校上課,李木的身體坐在教室裏,心神卻不知道飛去了幾重天。
一整天都是恍恍惚惚的狀態,心中一直在模擬煉器的過程。
下課後,李木給了女孩一把家裏的鑰匙,叮囑她晚飯後去家裏等著他。
李木從宿舍裏拿出針筒,猶豫片刻又帶走了天刺,這次煉器需要天刺來鑄形,若是他的修為再深厚一些,就不需要天刺來輔助了。
他先去了韋先生家裏,明天中午就要放假,今天必須要先給老太太做針灸。
進了門,李木從包裏拿出針筒,隨手把包扔在鞋櫃上,沉重的天刺砸在木製鞋櫃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王姐一驚,李木卻說那是雨傘。
輕描淡寫的打消了王姐的疑惑,李木在做施針前的檢查。
“王姐,你幫我把老太太的衣服脫掉。”李木看了看時間,很客氣的吩咐王姐,這種事他不好動手。
“全脫?”
“當然不是,內衣留下,其他的全脫。”李木連忙擺手,他可不想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咚咚咚!
門外響起敲門聲,李木笑著說,“我去開門,你忙你的。”
吱呀一聲,孫永安擠開他跳進來,氣喘籲籲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給我……呼倒杯水……”
“您那麼急幹嘛,也老大不小了,跑那麼快不好。”
“我……不跑快,萬一錯過了呢……”
“怎麼會,我通知的這麼及時,您不來我不動針。”
孫永安喘了一氣,王姐從臥室探出頭來,“李醫生,準備好了。”
“天啊!”李木一進去便捂上了眼,轉過身摸索著要出去,卻被後麵的孫永安堵住。
“天什麼天,做醫生的還忌諱這個?病人都沒有忌諱你還在這叫天喊地,回去!”孫永安皺著喝道。
李木沒想到老人是不穿胸罩的,王姐把老人脫得隻剩肥大的老奶奶型內褲。
被孫教授這一喝,李木感覺十分羞愧,是啊,病人和家屬都沒有說什麼,自己矯情的像什麼樣。
定了定心神,李木站到老人身邊尋找神闕,“老太太,你把眼睛閉上,待會要是哪裏有感覺你就睜開眼,指給我看。”
老人聽話的閉上眼,絲毫不介意李木剛才的失態。
找準穴位後,李木飛快的下針,太極六合針講究的就是進針要快速,這次不需要向別人講解,他全神貫注的運氣布針。
定位好內八卦和中八卦之後,李木思忖片刻,回頭對身後孫永安說道,“孫教授,您能往後退一步嗎,我怕碰著您。”
孫永安應聲後退。
李木右手拂過老人雙肩,看似隻是輕拂,但是老人肩上的肩髃肩髎都進了針。
孫永安瞳孔一縮,這手法太熟練了,這次的近距離觀察讓他更確信自己不如李木,光是這行雲流水般的進針,他就拍馬都趕不上。
“這真是一個還沒走出校園的年輕學生嗎……”孫永安不禁有些走神,等他回過神,李木已經在下肢進針了。
孫永安驚駭的看著老人身上亮晃晃的毫針,“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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