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打開陽台的窗戶,清晨的空氣清新冷冽,讓他精神為之一振,他回複了一點可憐巴巴的法力,替錢母療傷還遠遠不夠。
吱呀一聲輕響,陽台門被拉開,冷空氣鑽進溫暖的屋中,床鋪靠近陽台的老四不禁往被我裏縮了縮,嘴裏含糊不清的說了什麼夢話。
李木輕手輕腳的洗漱離去,昏暗的宿舍依然安靜。
和女孩一樣沒有毅力的人有很多,李木在晨跑時經常見到生麵孔,這些人一般堅持不了幾天就放棄。
天光大亮時,李木已經結束了晨練,他喘著粗氣,額上蓄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站在水池邊洗臉,水流順著低窪的池底在出水口彙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卷著池底的髒東西流進下水道。
李木伸手關上水龍頭,池中的水忽然間停止了流動,像透明的果凍一般呈現不規則的形狀。
他用神識掃視四周,有的人還在跑步,有點人去了食堂。
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響起,池中的水緩緩蠕動,凝成一把短短的冰劍,看起來很大灘的水,最終凝成的劍隻有一指長,看起來像一把水果刀。
李木一彈指,‘冰劍’碎裂,化作點點晶瑩的粉塵,如煙似霧在池中凝繞。
“完全不一樣!”李木失望的轉身離去,冰晶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下化開,消失不見。
他想模仿靈旬昨晚施展的法術,凝出的冰劍卻不能變成毀滅的星光,那片吞噬拓跋的星光他永遠都忘不了。
李木拍拍手,別說跟靈旬比,就算是摘星出塵,自己都還差得遠。
帶著早飯剛回到宿舍,李木就被睡懶覺的兩人聲討,老大惡狠狠的拍床板:“你出去晨練就不能把手機帶著?!誰那麼欠兒大清早給你電話,瑪德打擾老子睡覺!”
李木連忙放下早飯,從桌上拿起手機一看,顯示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來自孫永安的。
他撓頭向兩人賠罪,滿腦子疑惑的回撥了孫教授的電話,這個孫教授特別喜歡大早上給人打電話。
“嗬嗬,我不會打擾到你睡覺了吧。”孫教授知道他有早起鍛煉的習慣,所以說話的時候沒什麼歉意。
李木帶上房門,隔絕兩人的喝罵聲,“雖然沒有打擾到我,不過我宿舍另外兩個人現在都想扒了我的皮。”
“那還真不好意思,替我向他們道個歉吧。”孫永安笑了笑,話鋒一轉,問起李木準備施針的事,“說好的讓我觀摩你下針,你可別忘了,這兩天你都沒動靜,我才打個電話來問問……嗬嗬,你現在都不經常來醫院了。”
李木揉了揉額頭:“這幾天事情挺多的,沒有那個心力再去接診,而且我們什麼時候說好的,我可沒有答應你要你來給我打下手,我一個人就……”
“嘿,你這小子磨磨唧唧,我非得用前輩的身份壓你一次不可。”孫永安可能在吃早飯,猛地一拍桌子,“你是怕我偷學你醫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