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沒有間隔的持續攻擊對秦祺造成不了傷害,但是他卻沒有還手的餘地,隻能看誰的法力高深,支持的更久。
或者棄盾逃走。
李木的打法很無賴,無賴到秦祺沒有辦法破解,而李木對法術細致入微的操控也讓他暗暗心驚。
盾麵泥土四濺,落到地上又蠕動著聚攏到一起,兩人的鬥法枯燥乏味,就在秦祺想喊停的時候,異變突生!
李木的腦海中回想起靈旬的那句話,水也可有形……
右手虛握成拳,手邊的一顆水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縮小,一杆槍……不!是冰槍!在李木的手邊凝聚成形,晶瑩的冰槍散發著徹骨的寒意,在燈光下玲瓏剔透。
李木咬著牙,身體不住的打顫,水箭的攻擊並沒有停下,此時分心凝水成冰對他來說很吃力。
躲在盾後的秦祺身體前傾,雙手虛推,似在支撐土盾不破,突然他的眉心一陣刺痛,心驚肉跳之下,雙臂交叉全力催動手表上的護盾。
彈指間,一聲淒厲的呼嘯傳入秦祺耳中,刺痛他的神經,麵前的土盾寸寸碎裂,土塊碎石爆散四射,一杆閃著寒光的冰槍穿過土盾,堪堪也要穿過他的麵門。
“著!”秦祺大喝一聲,手腕的表藍光大盛,遠遠的都能看到這裏有一團幽藍色的光芒閃爍。
藍光隻閃了一下,便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消失,冰槍的槍頭撞在護盾上炸開,秦祺悶哼一聲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隻剩槍杆的冰槍在空中旋轉幾圈落進李木手中,徹骨的寒氣鑽進李木的手心。
一揮手,冰槍化作一灘水落在地上,順著地勢流進草地,隻在路麵留下一灘深色的水跡。
秦祺痛哼著翻身坐在地上,揉揉自己脹痛的手臂,不住的喘息。
李木走上前向他伸出一隻手,秦祺抬頭看著麵無表情的李木,握住他的手借勢站了起來。
“出氣了嗎?”秦祺苦笑著問,李木的實力真切的驚到了他。
李木伸指在他的手臂上連點,真氣一縷縷湧進他的穴位中,秦祺驚訝的發現手臂的疼痛居然緩和了很多。
長出一口氣,秦祺欣慰的說:“你這個盟友可真強,怪不得你有如此細致的控製能力,引導真氣在他人經脈中遊走……真是天生的醫生。”
說著摘下手上的手表,遞到李木麵前,秦祺笑了笑:“拿去給洛洛,明天也穩妥些。”
李木猶豫著沒有去接,他聽方媛說過這個表是誰傳下來的,秦祺的爺爺在死前最後練成的法寶就是這表帶,最後作為遺物傳給秦祺的父親。
秦祺執意把表放進李木手中:“別想太多,用完記得還給我。”頓了頓,秦祺笑著拍拍李木的胳膊,“剛才是我的錯,告訴她也是應該的。”
說完轉身向屋子走去,邊走邊說:“先來吃飯吧,待會小媛會送你回去。”
李木一直沒有說話,摩挲著手中的腕表,低不可聞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