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前去查看,李木留在後麵攙扶著王務本,王老先生怒哼一聲,甩開他的手:“你這個木頭真可以,我不讓你拜我為師你就去拜別人,現在來攙我作甚。”
李木尷尬歎了口氣,還是上前扶著王務本,雖然他並不需要攙扶。
“我那個師傅……已經羽化了。”
王務本前進的步伐一頓,語氣明顯軟了不少:“修行人就是不一樣啊,還學會拽文了,羽化……”
他倆到了前廳時,秦玉已經被抬到了邊上,方媛皺著眉替他把脈,確定是因為長時間沒進食導致的虛脫昏迷。
“應該輸葡萄糖,這裏也沒有啊,小祺你開車把二叔送去醫院吧。”方媛神色緊張,轉身對秦祺說。
秦祺應了一聲就要把秦玉抱起來。
“慢著!什麼葡萄糖……”王務本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秦玉,側過頭問李木,“這怎麼辦。”
李木小聲的回答:“喂……”“大點聲。”王務本一皺眉。
“咳,喂鹽糖水……溫的。”李木咳嗽一聲,臉色漲紅。王務本滿意的點點頭:“等他醒了就喂進去。”
李木上前伸出一隻手按在秦玉後背,緩緩的揉動,不一會人就醒了。方媛把一碗鹽糖水端到秦玉的嘴邊,他三兩口就咕咚下去,看來不是不想吃飯的。
王務本緩緩跪倒在靈床前,無聲的吊唁。秦華幾人看他跪下了,忙不迭跟著跪下,秦母又開始哭天搶地。
李木看剛才還圍在秦玉身邊的人全跪了,自己連忙跟在王務本身後跪下,隻留下不明所以的秦玉……
到了晚上,秦華勸王務本去吃飯,別累壞了身子。王務本也不跟他矯情,起身就走,李木緊跟在後麵。
“王老先生,房間已經幫您收拾好了。不知道您能不能住得慣。”吃完飯後,秦祺對王務本說。
“不用,我不住這,既然徒弟有出息了,就讓他安排。”王務本擺擺手拒絕,還不忘損李木兩句。
秦家人見他態度堅決,也就沒有堅持。走的時候也不要秦祺開車送,說李木陪著就行。
於是李木就陪著了,走在路上,王務本一言不發,李木笑了笑:“爺爺,你的行李呢?”
“旅館。”
“嗬嗬,要不要換個離我學校近的,我方便照顧您。”
“不用。”
“您不是讓我安……”
“嘶……”王務本吸了一口氣,“你這孩子,在外麵兩年也變得圓滑了。還非得我問你嗎?”
李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是他不想說,靈界這種事實在不好告訴老人家,他選擇避重就輕:“是這樣,開學前我在張家界玩,遇到一個被人追殺奄奄一息的高人,他要留下衣缽傳承,那種情況下我怎麼能說不呢……”
仔細的聽完李木的故事後,王務本冷哼一聲:“話是實話,就是留了一半沒說,還有什麼秘密是重要到連我這個黃土埋到脖子的老頭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