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危險逼近(2 / 2)

這個道理白彩當然懂,有時候舍掉最沒有沒有的人才會留下一絲希望。雖然殘忍。

“可是,草原不是挨著雪山嗎?”白彩問。草原在雪山腳下。

陳墨軒說:“你以為他們沒試過麼?隻不過,山上的雪水剛引下來就蒸發了個幹淨。”

那是你們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白彩在心裏說。卻沒有開口反駁。

“王爺,還有玉米地,我帶你去看看吧。”白彩指指前方說。

玉米杆很甜,白彩掰了幾支給忠王西北侯嚐嚐。

“沒事,都這時候了,還沒結穗。”白彩跟忠王和西北侯解釋說。“您們看,這片地裏大部分的都結穗了。已經可以看見玉米的樣子了。這個可光個杆兒。”

“真甜啊!”江源讚道。

白彩說:“我倒是希望它能給我結個玉米。”

“這是山上,你的地盤?”岑泰山問。

白彩說:“是啊,玉米我沒讓人種,本來,讓他們種地瓜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那是什麼?”岑泰山指指玉米地旁邊的地。

地裏是大片的低矮的有著橢圓小葉的植株。微風一起,蕩起一片綠波。

“那個啊,花生啊。”白彩道。

“幹嘛的?”忠王問。

“吃的啊。”白彩理所當然的說。迎上眾人無語的目光。白彩撓撓臉,忙解釋道:“嗯,可以煮著吃吵著吃嗯可以做糕點也可以煉油。”

“煉油?”大胤吃的是菜籽油跟香油。花生油還是頭一次聽。

白彩說:“我也是聽賣給我種子的海外番人說的。具體的,得收獲了才知道。”

忠王點點頭,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岑泰山卻道:“要真是如此,也是西北之幸啊。”

玉米,地瓜和花生,要真如白彩所說,那西北軍糧可以自我解決一半了。

當然,如果,番邦糧食的種植推廣沒有受到朝廷那幫酸腐儒生的阻攔的話。

看了眼跟陳墨軒談的開心的白彩,岑泰山心裏想,同樣都是讀過四書五經儒家聖典的人,怎麼人跟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公子!”白樺氣喘籲籲的朝白彩跑來。

白彩皺眉,“什麼事?”

“夏娘!”白樺隻來得及說這幾個字。“夏娘跪在我們家門口!”

“什麼?”白彩隻覺得老天爺在開玩笑吧?

忠王跟岑泰山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興味盎然。

不過,在白彩看來,這事絕對是個陰!謀!

白彩跟忠王和西北侯告了聲罪,就帶著白樺大步離開。

“夏娘是誰?”忠王問。

陳墨軒淡然道:“一個被丈夫休棄的爬過牆的女人。”

江源問:“沒理由賴上白公子吧?”

陳墨軒哼道:“這誰知道,她相公之前好像是桐城太守的女婿。當然,前太守。”

“我們去看一下吧。”忠王跟西北侯說。

西北侯點頭,他總覺得這事情不像這麼簡單的樣子。

浸淫朝堂多年的西北侯跟忠王並不覺得這是件風花雪月的風、流事。

不過,事情到底如何,也隻能是看過才知道。

“阿四公子,您大慈大悲,就請您收留我吧。”夏娘抱著白彩的大腿嚎啕大哭,“小女子是實在是無路可去別無他法才前來投奔您的啊。您既然能給三個村子的人一口飯吃,就賞小女子一口吧!”

夏娘一身襤褸,灰頭土臉。瀑布一樣的淚水順著臉龐滑落,使得一張小臉白一道黑一道,形成鮮明對比。

張婆匆匆而來,她之前在紡織廠裏督工來著。白樺派人說夏娘來鬧事。她可是知道昨天來了兩個大人物,今天還來巡視紡織廠來著,怕夏娘給白彩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就放下手裏的工作匆匆而來。

紡織廠是按件算錢,雖然有基本工資,誰不想多賺些,是以,即使張婆走了。也沒有幾個敢偷奸耍滑的,真想動些小心思的人也得小心著自己的工友。一人犯錯,全體罰錢,這是她們來紡織廠第一天上工就知道的。

這錯,包括:偷廠裏的布匹,將廠裏的信息泄露給他人等等。

所以,這些女工不僅要管好自己還要監督著工友。

曾經有個犯了貪念的女工,想把廠子裏的織布機偷出一台賣給別人。

當然,這事沒成。

不過,白彩還是很生氣,重重的扣了所有女工的工資。

沒人來跟她說!要不是張婆自己發現的及時,織布機早就被人給弄出去了!

那時紡織廠剛開張沒半月,就出了這麼大事。

白彩想也沒想,先扣半年基本工資!不怕她們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