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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霆需要一個能讓他下定決心的人,而且這人還能承受皇帝陛下決策失誤的懲罰。這個人是誰都行,當然,要是她這個昔日仇敵的話,就更精彩了。
換好衣服,白彩仔細在銅鏡前捯飭了一番,至少要把跟雞窩一樣的頭發給弄齊溜吧。
收拾妥當之後,她還得回去再拜一下皇帝陛下。
當然,她收拾的功夫也隻是半刻鍾不到,簡直迅速。
主要是白彩真心怕司馬霆給她扣上個“大不敬”的罪名,這可就糟了。
時至今日,白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這軍營三月遊,估計就是皇帝陛下自己的手筆,根本不需要別人添油加醋的誣陷。隻是到底是為何,她就不明白了。要她命的方法有很多,司馬霆還不至於傻到這種程度。
所以,她現在還是安全的咯?
她之前還猜測是能哪個“舊友”來訪呢,原來是最大牌的那個啊。
果然,到了司馬霆營帳之後,司馬霆就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環顧四周,比之前多了一個人,還是她的老朋友——秦紹。
白彩苦笑,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麵了啊。
司馬霆讓她隨便坐,她就坐在了姬滿的旁邊。
秦紹跟裴臻坐在他們對麵,白彩對上裴臻似笑非笑的眼睛,隻覺得腦門青筋直蹦。
大理寺卿裴臻,白彩可不相信一個溫潤公子能鎮得住一眾凶神惡煞的各階級犯人,而且,這些犯人之中不乏富二代官二代。
司馬霆單手托著臉頰,修長的手指劃過臉頰,視線最終定格在白彩身上。
白彩本就生得出彩,再穿上這麼一身梨花白的窄袖常服,硬是將他們給生生的比了下去。
司馬霆不知想到什麼,愉悅的笑了,是真心的開懷。
一直注意著皇帝陛下的眾人:“……”
司馬霆誰也沒理,徑直看向白彩,隨手扔給白彩一個折子。
白彩打開折子一看,嗬,倒吸了了一口涼氣啊。
她是在猜測突厥內亂,但沒想到突厥會亂到這種程度。
阿史那衍被逐,突厥第八子阿史那摩已經沒有了競爭對手,為何,還要叛出王庭呢?
突厥現在可以說是三足鼎立,老可汗,阿史那摩,以及……阿史那衍。
白彩可不信天縱奇才的阿史那衍就這麼甘心。
白彩快速將折子瀏覽了一遍,便又遞了上去。方肅容道:“陛下,應當心突厥可汗狗急跳牆!”
司馬霆斜靠著軟榻,一副慵懶饜足的模樣,像極了優雅又高貴的豹子,“是哪個可汗?”突厥現在可是有兩個可汗呢。
白彩道:“自然是老可汗,突厥隻有一個可汗不是麼?”
司馬霆揉揉眉心,半閉著的鳳眸瞟了白彩一眼,“朕就知道,卿最是聰明。”
聰明人,白安臣。
白彩想,我不是聰明,我隻是敢說別人不敢說的話而已。聰明人一般都活不長,而她想活下去。
白彩深深的望了司馬霆一眼,隨即移開目光,問:“有什麼是草民能為陛下做的嗎?”
裴臻笑道:“白兄真是有心,陛下也正苦惱呢。”
白兄,白熊?白彩可不喜歡這稱呼,不過,也沒開口糾正,反正也隻是個過客而已。她敢保證,司馬霆不出三月,就要古屋恩(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