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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成又來了,本來前幾天都快談好合同了,沒成想。小白菜的農家樂來鬧事的了,也不知是誰家的媳婦出牆還非要戴了綠油油帽子的相公接受那孩子。當然,婆家也不是吃素的,三個女人又吵又鬧,直接將一安靜吃飯的地兒給弄成了菜市場。
“羅兄?”白不棄詫異的看向站在自家門口的那個白胖子,心想這人為了錢還真是不要命啊。帶著倆仆從就直奔山腰。
羅大成堆著笑朝白不棄行了個禮,道:“白兄,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正巧白樺提著一桶水過來,腦裏立刻蹦出來:郎君,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誒誒額!白樺搖頭將腦子裏不靠譜的想法給揮出去。將木桶放到一邊,就一溜煙的跑去找白彩了。
白彩此時正在自己屋裏拿著自製的炭筆描啊寫啊畫的。
白樺進門就看見自家姑娘很努力的在做學問(?)。
白樺在白彩耳邊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據白彩總結,有用的就一句話,羅胖子找來了。其餘的都是白彩毫不客氣的吐槽你羅大成如何的土肥圓。
白彩放下炭筆,笑笑,也沒有多說話。羅大成可不是什麼土肥圓。在現代有個很適合的詞來形容他——土豪。
羅大成知道,有不少打白家鬆花蛋配方主意的人,但沒想到鄭家大公子鄭之浩也來插一腳。
他氣呼呼的告訴白不棄:“哼!白兄,鄭家指望不得,都自身難保了!突厥人就要打過來了。鄭家遲早得遭殃!”
白不棄擺手道:“請羅兄,請慎言!”
白樺在牆角偷聽到白不棄跟羅大成的談話,轉過身,就告訴了白彩。
白彩還端坐在桌前弄她的南山開發圖呢。聽到白樺這話,也沒有多在意。突厥打過來,是遲早的事。
“對了。白樺,我教你的東西你都會了嗎?”白彩抬眼問道。
白樺自然是知道白彩問的什麼的,白彩曾交給他一些防身技巧,“嗯,白樺每天都在偷偷練,沒讓人知道。”
白彩點點頭,“有些自保能力總是好的。”
白樺很開心,他就知道姑娘對他跟對別人是不一樣的。
“對了,姑娘,你在畫什麼?”白樺瞅著桌上白彩用炭筆勾勒的圖畫問道。
白彩道:“我想在南山上種些東西。不能總是坐吃山空啊!好了,跟我進趟城。我們再去買些東西。”
白樺去牽馬車時就嘟囔著:“要是陳公子在就輪不到我了。”
白彩在後麵聽著直想笑,她都覺得奇怪自己跟陳墨軒也就認識離開幾天,能那麼快熟絡了起來,也算是個奇跡吧。不過,她不能否認的是跟陳墨軒說話不用費腦子。挺輕鬆的。哎,人家也是個富二代啊。回去分家去了。她還得自己掙。差別啊。
進城白彩直奔糧店不僅買了吃的糧食,還將來年的小麥種各種菜種給買好了。她準備先種在空間裏一些,然後用空間的小麥做種。
路過菜市場,又掃蕩了一圈。望著滿滿的馬車車廂。白樺苦著張小臉望著白彩,眼中的憂鬱很是紅果果。
白彩哈哈一笑,權當是沒有看見。
胸中濁氣滌蕩一空,白彩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這麼快活了。
白樺問白彩,為什麼要買這麼多東西。
白彩摸摸白樺的發頂,輕聲道:“是為了度過這個嚴寒的冬季啊!”
回到家,白彩沒見到羅大成,估計是已經離開了吧。
白不棄笑著給白彩行了個禮,掏出銀票給白彩。白彩數了數,六十張一百兩的銀票。她拿了四十張,給了白不棄二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