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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一麵跟陳墨軒走著,一麵不住的吹噓自家寵物狗狗(其實並不是):“……哎,你是沒見啊,它今天出去了,可有靈性的一隻大狗呢。又好看又聽話,嘖嘖。我還養了一隻小胖貓,很漂亮的皮毛,特會要東西吃。就是有些胖,慣會撒嬌。不僅如此,小東西還不挑食,不隻吃葷,還吃素呢。”
白彩一麵說著,一麵揚起燦爛的笑容。
陳墨軒聽她巴拉巴拉說了這麼一大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具體哪裏讓他有這麼大的違和感。他說不上來,隻是感覺怪異且詭異。
不過,接下來白彩的話很快讓他釋然。
“哎,有一次啊,大狗狗受傷了,還是小貓貓找我去救的呢。”白彩一臉得色的跟陳墨軒說。完全忽略了陳墨軒越來越黑的臉。
陳墨軒真想掉頭走啊,偏偏白彩還在那死命的嘚瑟。他可算是明白什麼是“大狗狗”什麼是“小胖貓”了。
白彩還在繼續說:“你看啊,我都在家裏給它們準備了好些好吃的呢。隻是大狗狗不理我,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嗯,還是小胖貓好。我從鶴仙酒樓順了兩隻羊腿,就準備給小家夥烤著吃的。”
陳墨軒陰陽怪氣的哼了聲:“你家小貓飯量還挺大。”
白彩一麵走著一麵歎氣:“你是不知道,那大狗狗是真的漂亮,就是脾氣不好。哎,說起來,他瞟人時,那小眼神,和你還真像。明明就是個暴脾氣,卻還要裝那淡定範兒。誒,阿軒,你臉怎麼了啊?”
陳墨軒:“……”
陳墨軒默默的將白彩手中攥著的幾個柿餅給拿了過來,算是對他的補償吧。
白彩故作神秘的捏著下巴,嘚瑟的抖著腿,“怎樣,我曬的柿餅好吃吧?不是我吹,整個大胤朝獨一份。”
突然覺得好心塞。陳墨軒咬了口柿餅,撇下白彩大步往前走。
白彩追上去,大聲道:“我可沒說大話,你要是想吃新鮮的甜柿子我也可能給你弄。”
陳墨軒無奈的看向白彩,真是像對她發火都發不出啊。“我看起來很貪吃嗎?”
白彩很無辜的眨眨眼,問:“難道不是嗎?”是誰在鶴仙酒樓時,一直都在流口水啊。
他們回到小飯館時,天都差不多黑了。
依稀可以聽見女子低低的啜泣聲,白彩黑了臉,大步走到後院,果不其然,白靈正在耐著性子安慰夏娘呢。
白芳藹將白彩拽到一邊,將今天的事詳細的跟白彩說了一遍。
陳墨軒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感覺比草原上流傳的鬼怪故事好聽多了。一邊聽一邊還不住的點頭,時不時的“嗯”上一兩聲。
白芳藹麵色沉了沉,白彩趕忙站出來打圓場,“那麼接下來呢?”
白芳藹瞟了眼正在哭泣的夏娘,不屑的哼了聲,“還能怎樣。她那小叔子,不,前小叔子還有前公爹根本就是色中餓鬼。她又一口咬定那孩子是張長欣的。就連裏正也沒辦法。張長欣急著走,他畢竟是當兵的,耽誤不得時辰,扔下張休書就跨馬離開了。剛征了壯丁,村裏人心情都差的很。誰還愛管夏娘家的破事啊。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不知道還還以為死了人呢。”
“三姐姐!”白彩麵色一冷,低聲喝道。
“是我失言了!”白芳藹麵色一悚,趕忙道。
白彩拍拍白芳藹的肩頭,湊到她耳邊道:“接下來的事情就別管了。”
“那她……”白芳藹猶豫的看向仍在梨花一枝春帶雨的夏娘,心裏別提的多個應了。見慣了後宅夫人爭寵的手段,夏娘這些小心思夠誰看的啊。
白彩問:“她不是住在金玉家嗎?”
許是想到了什麼,。白芳藹麵帶不虞的跟白彩說:“她把在金玉姑娘家的東西都拾掇到了我們小飯館。”
好吧,不用多說,白彩知道,夏娘是準備在他們小飯館常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