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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留下白樺搭把手,壇子洗幹淨放灶屋裏晾著。然後燒大鍋水,再將從城裏買來的粗鹽倒進去。待粗鹽溶於燒開的水後,冷卻。
看似簡單,實則麻煩。好在,一開始收鴨蛋時,白彩就特意囑咐過村民,要將鴨蛋在家洗幹淨再拿出來賣。要不然,他們一個一個的洗還真是挺費勁。
精鹽太貴,白彩覺得用它來醃製鴨蛋有些浪費,幹脆買了粗鹽,反正效果都一樣。粗鹽還要比精鹽便宜許多。
白彩見鹽水冷卻了,就和白彩將鹽水依次倒進壇子裏,再將鴨蛋逐個放進鹽水中,最後將壇口密封起來。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樣,一氣嗬成,不帶半點拖泥帶水。也就是一個半時辰的事兒。
白樺頗為吃驚的問白彩:“四姐姐,為什麼今天這麼多鴨蛋,我們卻隻用了這麼多的時間呢?”
白彩點著白樺的額頭,輕笑道:“很簡單啊,我們有了錢,買了工具,不用四處陶騰用的東西,可不方便了嗎?”
輕輕淺淺的笑,配著絕美出塵的姿容,看的小孩兒白樺陣陣晃神。就聽白樺癡癡傻傻的說道:“四姐姐,可惜你不是女子啊。”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看的臉啊。
白彩一聽,故意拉下臉來,叱道:“小孩家家的懂什麼?!”
白樺才不怕白彩,他知道白彩是真心的疼他,比關心白不棄他們還要關心他。他撅著粉嫩的小嘴唇,對白彩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四姑娘是男子漢啦!而且,你也不可能是女子了。”
“還有……”白樺低下頭,拉著白彩繡著粉嫩桃花瓣的袖口,低低的說:“姑娘不是女子的。要是的話,皇帝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那樣的話,太糟糕了……”
他希望四姑娘能活下去,即使是男扮女裝,失掉了身為“男人”的尊嚴。但是,他還是希望四姑娘活著。白樺聽白不棄跟白芳藹他們說,理藩院尚書白彩已經丟掉了最後一絲尊嚴什麼什麼的。可能四姑娘不知道,但是他可是聽的門清兒。
他們以為他是孩子,所以他不懂,其實他懂的。不過,尊嚴是什麼?
他跟四姑娘在江南那所破舊宅子是怎麼活下來的?
單靠尊嚴能行嗎?答案是否定的。
“哎呀,你哭什麼啊?”白彩捧著白樺的小臉,連聲問道。這孩子在呢麼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呢。
白樺抹著眼淚,說了聲“沒什麼的,姑娘。我回屋去練字了。”
說完,便跑了出去。
白彩凝視著白樺離去的背影,隻覺得心頭一陣悲涼。除了白樺,誰會真心替她著想?白樺可以說是“她”(原主)看著長大的,兩人雖是主仆,卻情似“兄弟”。白樺一直都把她當做好好兄長來崇拜。
白彩想,要是白樺知道他一心崇敬的那個人已經離開了,會怎麼樣呢?還是好好守著這個秘密吧。她想,原主也應該是這麼想的。就如原主一直都護著白樺一樣。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她越發的懷念前世。
愛嘮叨對她報以厚望的母親,嚴厲卻不失慈愛的父親,老頑童一樣的爺爺,總是麵無表情的大哥,胖子二哥,兩個弟弟。
隻是,每當看到自己住的風一刮就要倒的茅屋時,白彩就知道,過去的,真的是過去了。她回到前世的機會,跟太陽從西邊升起的幾率應該是一樣滴。
“哎呀,這屋子豈不是該修一下啊!”白彩猛一拍自己腦門,驚道。他們得快趁著天還不太冷,將房子給修補一下啊。要不然,等冬天來了,想修補都難了。差點忘了這事兒啊。要想過冬,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